衫的是个丫头,见到安氏凶着脸走进来,吓得拔腿就跑。 “翠丫,站住!”安氏怒喝一声。 谢来福说谢锦昆不在,可为什么书房里有芍药的小丫头在?还见了她就跑? 翠丫哪里会停下,眨眼就跑没了影儿。 安氏一脸的狐疑,向里间的屋子走去。 这时,她隐约听到里间屋里有男女的调笑声。 安氏顿时火起,她的儿子刚刚没了,府里还有人笑?这是成心的是不是? 她咬着牙用力的将门踢开。 屋中,床上两块白肉正在翻滚。而且那两人都没有看向门边,依旧嘻笑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安氏再也忍不住了,她暴跳而起拿了东西就要打这二人。 谢锦昆听到声响发现了他,马上吼一声,“安锈,你这个妒妇,再闹事的话,老夫休了你!” “我儿子今天没了,老爷还有心情同女人白日调情?老爷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安氏气得两眼通红,恨不得杀了床上的二人。 谢锦昆被她说得心中烦躁,也无心欢好之事了,将芍药一把推开。 两个儿子,小儿子从小纨逆,他是恨铁不成钢。 二儿子总算不负他的重望,爬升到了四品的官职,哪知接连出事,最后还掉了脑袋。 虽然他也恼恨过二儿子跟他当面顶撞,但必竟是寄予过厚望看着长大的儿子,一朝没了心中不免伤心起来。 他将芍药推开一边,闷闷的坐在床上。 “妾身将阿诚送到家庙里去了,老爷什么时候去看他?”安氏站着不走,挑眉问道。 “后天吧。”谢锦昆道,低着头不敢看安氏,心中愧疚。 “好,后日妾身等着老爷一起去家庙,然后再葬了他。”安氏看了一眼床上的芍药又看向谢锦昆说道,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色。 安氏走后,芍药将谢锦昆摁倒在床上,娇滴滴的说道,“老爷,这安氏好讨厌,哪有在人欢好时闯进来闹事的?一点也不顾及老爷的身子。二少爷没了,妾身可以生啊,妾身才十八岁呢,生个十个八个都没有问是题……” 谢锦昆本来已熄灭的火又被她挑起来,伸手就将她拉到身下,一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摸索着。 他口里却说道,“你也真是的,明知今天日子特殊,还来闹腾老爷我!” “妾身看老爷回到府里心情不好,想休贴一下嘛,老爷怎么还怪妾身了?”芍药哼哼着说道。 “不怪你,不怪你,你最好了……” 安氏出了里间的门并没有走远,那屋里的声音又是高一阵低一阵地响起来。 她气得脸色煞白,咬着牙冷笑道,“凡是欺我嘲笑我的人,我安锈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走着瞧!” 安氏脚步匆匆出了谢锦昆的书房。 牡丹见她回了院中,马上迎了上去,“姨娘,你要当心身子啊,姨娘还有二小姐呢,并不是一无所有啊。二小姐此时正在二少爷的院子里摆着香案,姨娘要不要去看看?” 安氏扭头看向牡丹,拍了拍她的手,叹息道,“倒是你,白等了阿诚一场。” 牡丹的眼圈儿一红,说道,“二少爷疼了牡丹一场,牡丹已知足了。” 安氏望向冷清的后院说道,“你放心,你忠心的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的,将来的富贵一定不输于芍药。” 牡丹忙道,“奴婢跟着姨娘不饿肚子就知足了,不求大富大贵。” “你倒是实在。”安氏道,然后她眼中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