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谢锦昆抚着胡子叹息一声。 ”是吗?“夏玉言冷笑,”是老爷找不到还是根本没有去找?老爷敢当着这里众多的祖先牌位说出实话吗?“ 谢锦昆转头看向夏玉言,见她不似以往的小心谨慎而是如安氏一般的目光犀利。 这副样子既陌生又让他心中很反感,将袖子甩了甩了说道,”你竟然这样说老夫?你去问问府里的老仆,自从大宝失踪后的那三年里,哪一天老夫没有派人去寻过他?连京城外几十里远的地方都找过了,还让人到外城贴了告示悬赏,只是找不到罢了。“ ”找不到?“夏玉言仍是冷笑,”老爷,妾身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和大宝外公年轻时十分相像,人说,只有血亲关系极近的人才会相像,老爷能给妾身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你说什么?“谢锦昆惊声说道,”这不可能的,因为当年找到了大宝的尸首,只是怕你难过才说一直没找到。“ ”那么当年那死掉的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穿了什么衣衫?“夏玉言继续的盯着谢锦昆问。 ”这么多年了,老夫哪里记得?“谢锦昆不耐烦的说道,眼神闪烁不敢同夏玉言直视。 ”老爷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就不关心大宝!“夏玉言冷然一笑,”既如此,妾身还同老爷说什么?“ 她转过身,大步朝祠堂外走去。 谢锦昆在她身后嘟囔了一句,”老夫看你脑子不清,想儿子想魔障了!连老夫的话也不相信了!“ 夏玉言不理会谢锦昆的话,推门出了祠堂。 一直躲在祠堂外偷听的安氏,心头一惊,夏玉言的儿子还活着? 不,不行! 谢氏长公子只能是她的大儿子谢诚,怎么可能是那个乡下村妇夏玉言生的儿子? 她谋算一辈子,怎么到了最后关头失之交臂? 安氏的眼中戾色翻腾,悄悄的离开祠堂然后飞快的朝自己的聚福园走去,她得同大儿子好好的商议商议。 …… 云曦这回出府坐的是那辆华丽但窄小的马车,现在只有她与青衣两个人,倒也不显得拥挤。安氏竟然舍得让她坐这么好的马车出门,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马车一路往”多宝鸭“铺子的方向驶去。 这时,云曦对青衣耳语了几句,青衣眨了眨眼,然后笑着点头,心中暗暗的赞叹云曦的机智。 她也正为这老余跟着她们不好办事,谁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小姐这心眼多的,大约只有主子能比了。 车内,青衣突然捂着肚子哭起来,”小姐啊,奴婢的肚子好疼啊,怎么办啊?“ ”青衣别急,前面好像有一家药房呢,我带你进去找大夫去。“说着,她又拍了拍马车壁,”老余,快到前面的吉庆药房前停下,青衣丫头疼得脸都白了,那家药房里还设有医馆,快到那里停下。“ ”小姐,药店在哪儿呢,奴婢要疼死了。“青衣捂着肚子坐在马车内挤着眼睛干嚎。 ”到了到了,老余,快将马车停在药房门口。“云曦拍拍车壁。 马车停下了,她扶着青衣走下马车。 老余挑着眉看向青衣问道,”青衣姑娘真的肚子疼?“ ”怎么?肚子疼还有假吗?“青衣恶狠狠的冲老余吼道。 老余倒也不恼,”让老奴陪你们进去找大夫吧。“ ”你……你同我找大夫?“青衣捂着肚子尖叫起来,”本姑娘是个大姑娘,你就算是个老头也是个男子,你想干什么?想占本姑娘的便宜?“ ”你这丫头,老头子我也是关心你!怕你们遇到坏人!“老余哼了一声。 云曦这时说道,”老余,你在马车上等着吧,青衣疼得汗都出来了,想必是很严重的病,你的好心她心领了,再说,我们就在药房里面的医馆里,那里看病的人也不少呢,能出什么事?“老余想了想,大夫人命他看着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