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身边了,小姐可不是看着老奴亲切了?” 竟然连称呼都变了,童安笑暗暗窃喜,看来她估计得没有错,这个女人果然与她的关系不一般。 外面响起了小丫头怯弱的声音:“白嬷嬷,陈太医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被称作“白嬷嬷”的女子马上就挺直了身子,轻轻扶着童安笑躺下去,对着童安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接着就无比威严地说道:“还不快将陈太医请进来!” 小丫头应了一声是,白嬷嬷又起身将前的纱帐给放了下来,拿了童安笑的一只手,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用锦帕盖了,就有一个年迈的老头子佝偻着腰跟在小丫头身后走了进来。 因为帷帐的缘故,童安笑看不清陈太医的面容,只见陈太医先是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口中说道:“臣陈德友给皇后娘娘请安。” 白嬷嬷代童安笑答道:“起身。陈大人,娘娘才刚醒了过来,瞧着气色倒还好,也没说身上哪里不好,老奴不放心,请大人为娘娘请个脉,开个方子,好生调养一番。” 陈太医答应了一声,白嬷嬷就将童安笑那只盖了锦帕的手伸了出去。那陈太医告了一声罪,便跪在童安笑的前,将手附在童安笑的手腕上,细细诊了一回脉,随即便告罪站了起来,白嬷嬷适时将童安笑的手挪进帐中。 “陈大人,娘娘的身子有无大碍?” 陈太医弓下身子答道:“嬷嬷放心,适才臣已经替娘娘请好脉了,娘娘这是郁结于胸,兼着饮食不善,臣这就给娘娘重新开张方子,娘娘照着方子吃几天,臣再来给娘娘请脉。” 白嬷嬷点了点头,又对那个小丫头说道:“三元,你跟着陈大人去抓药,回来就跟五福亲自将药煎好了,可别经别人的手。” 那三元脆脆地应了一声,就恭恭敬敬地送陈太医出去。 白嬷嬷瞅着人都走了,将前的帷幔重新挂了起来,又将屋子里的丫头都遣了出去,等只剩下她和童安笑两个人,白嬷嬷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坐在童安笑前的小杌子上,极其严肃地盯着童安笑,说道:“娘娘,如今这个时候可开不得玩笑,娘娘实话对奴婢说,可是真的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童安笑乖巧地点了点头,白嬷嬷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罢了,不记得也好,只是娘娘要记住一点,在人前可千万不要显露出来,在这深宫之中,除了奴婢和二妞,娘娘可千万不要相信旁的人。” 童安笑一一答应了,等白嬷嬷嘱咐完,童安笑才问道:“嬷嬷,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 话音刚落,外间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号声:“你们都别拦着本宫!本宫要进去瞧瞧娘娘,难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要拦着不成!皇上啊,您快瞧瞧啊,您这刚去,就没人将臣妾放在眼里了啊!” 童安笑被吵得脑瓜疼,不由得就皱了皱眉头:“嬷嬷,这是谁啊?”白嬷嬷示意童安笑不要出声:“娘娘只管闭上眼睛养神就成,别的事情就交给奴婢。” 童安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白嬷嬷了。 白嬷嬷打了帘子出去,垂手站在屋子门口,只见她毕恭毕敬地朝着来人行了礼,然后沉声说道:“奴婢见过庆妃娘娘。皇后娘娘适才醒来,陈大人请了脉之后又睡过去了,这会儿睡得正沉,太医嘱咐了,皇后娘娘伤了神,要好好地歇息才是。还望庆妃娘娘体谅则个。” 这便是委婉地在提醒这个什么庆妃的,皇后娘娘要睡觉了,你赶紧地走。 那庆妃又在外面说了些什么,童安笑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会儿功夫,外面又来了个小太监,跟白嬷嬷说了几句话,白嬷嬷便匆匆地将二妞从小厨房里叫出来,叮嘱了几句,方才随着那个小太监一道走了,一同去的还有庆妃娘娘。 二妞就是童安笑刚醒过来时声音像黄鹂鸟一样的丫头,因为这个缘故,童安笑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