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实现,就向老妈吼了几句。 于是老太太菜也不炒了,站在那里抹眼泪。小姨夫坐在客厅抽闷烟,小姨没办法,接过了厨房的家务。至于在抹眼泪的表妹,都没有人搭理她。 夏久胜望着这个连过年也不得安宁的一家,真心无语了,又心疼表妹,就跟小姨说带表妹去自己家玩。 小姨也是个性格懦弱的,在家说的话没人当回事,心疼女儿,又护不了,听外甥这样说,巴不得地应了。 于是夏久胜带着表妹孙肖妍回了自己家。 夏妈妈听儿子说了经过,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妹这个性格,在那个家里也是吃苦的命。 当初那门亲事,自己做为大姐,也是反对的,主要是那个男人的父母脾气不好,在村子里是出名的,小妹性子软,嫁过去肯定被公婆欺侮。 可是像他们这样的普通农民家庭,又没个长辈依靠,想要找一个出色的男人也难。小妹夫有一个不错的工作,身边的同龄人中,也算拔尖了的,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吃中饭时,夏妈妈心疼外甥女,不断夹菜给她。孙肖妍在家被呼喝惯了,很少说话,此时也不出声,只是嘴巴快速地动着,静悄悄地把大姨夹的菜吃掉。 见她吃得香,夏妈妈越发难过,这么乖巧懂事的小姑娘,疼她还来不及,家里老人的心是什么长的,居然狠得下心打骂孩子? 又看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米色的棉衣,样式难看,面料做工又差,一看就是服装大厦那种地摊货,过年的新衣,想必也不会给她买好的,就叫儿子下午带她去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 夏久胜应了。 吃完饭,表妹抢着帮忙收拾桌上的东西,又卷了袖子,要去洗碗,被夏妈妈拦住了。 忽然注意到外甥女手腕上的一块皮肤颜色不对,夏妈妈胸口一紧,拖着她到后门口的明亮处,见那个部位颜色呈棕红色,边上还有一圈黄色,不用说都知道,这是一块淤青消退后留下的痕迹。 “这是谁打的?”夏妈妈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来,小姑娘才十五岁,能懂多大事?就算做错了,也好好教育就行,怎么能这样下死手? “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孙肖妍的手缩了缩,低头不敢看夏妈妈的眼睛。 “你当大姨是傻的啊?自己撞能伤成这样?”夏妈妈看她怯弱成这样,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其它地方还有受伤吗?” “没有了,没有了。”孙肖妍急急把袖子往下拉,连声说道。 夏妈妈看她脸都急白了,哪里肯信,握住她的手,把袖子往上一撸,就见她整条手臂,深深浅浅有五六个伤痕,有的颜色还很深,估计就是这两天被人掐的。 单是一条手臂就这样,身上肯定也不可能是完好的,夏妈妈慢慢帮处甥女把袖子上的衣服放下来,眼睛都红了。 “大姨,没事的,都不疼。”孙肖妍怯怯地轻声安慰道。 ※※※ 几人去了一趟樟塘镇,在一家运动品牌店里,给孙肖妍买了一件羽绒服,一件稍薄一点棉衣,两条裤子,两双运动鞋。 夏久胜还想买一件漂亮点的羊毛大衣,让她过年时穿,孙肖妍死活不要,只好算了。 回到家里,意外地看到小姨夫也来了,身边跟着他家的宝贝疙瘩孙肖杰。 孙肖杰本来坐在父亲身边,还算老实,看到姐姐手里拿着装衣服鞋子的盒子和纸袋,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这是你姐姐的衣服,没有吃的东西。”夏久胜知道这个小表弟,被他爷爷奶奶宠得无法无天了,也懒得管,只是提醒道。 孙肖杰看了夏久胜一眼,并没有停手,将袋子全部抓过来,放在地上,一样一样拆开来看。 见真的全是姐姐的衣服和鞋子,没有吃的和玩的东西,忽然一使性子,将东西一脚跌开,还踩在那件羽绒服上,用力蹬了蹬。 夏久胜见他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胡作非为,瞪了他一眼,提了他的衣颈,把他拎到一边,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重新装回袋子里。 温悦在一旁没有出声,只是惊讶的看着他们。 孩子都胡闹成这样,做父亲的居然安安静静地坐着喝茶,也没有管一管? 夏妈妈走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越发看不上这个小妹夫。 都给领导开了几年车,照理讲眼色早就练出来了,可是从他教育儿子的方式就知道,这个人其实一点情商也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在镇政府里混下去的? 孙肖杰被夏久胜拎到父亲身边,恼怒地看了夏久胜一眼,似乎明白这里不是自己家,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