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的,当年要不是……” 话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吴敬言没再往下说。 吴哲讥诮笑道:“是么?有区别么?你不就是换个主子么?” 听到儿子这话,吴敬言虎目一瞪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吴哲脸上:“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挨了一巴掌,除了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吴哲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他妈不是早就被你掐死了么!”吴哲冷笑着道。 他说的他妈不是指他自己,而是指他妈。 “老子真羡慕你是我儿子,不然老子早就连你一起掐死了!” “是么?我也挺羡慕你是我爹的!” “你他妈……” 吴敬言抬手又要打,慧姐赶紧上来拉住了这对父子。 “干什么干什么!亲骨肉何必弄得跟仇人一样!” “仇人?”吴哲冷笑,“可不就是仇人么,这仇还不小,杀母大仇啊~” “阿哲,你少说两句,别惹你爸生气了~”见势不妙,这女人再一次扯住吴敬言,两父子之间复杂的关系她了解一些,但已经处在这个位置,多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兔崽子,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老子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老子管不着,不过你要死别拉着老子,姓方的那个小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说完吴敬言也不在看儿子一眼,转身就走,走到门边又顿了顿,回头道:“这个女人你要想玩我也不拦着,但你记住别玩坏了,玩坏了,你的命也就没了,谁也保不住你,包括我!” 砰~! 包厢门被狠狠甩上,慧姐和吴哲两人瞬间面如白纸,吴敬言说‘这个女人’实则一语双关,两人都听懂了, 两人足足愣了一分多钟,包厢内气氛静谧焦灼的可怕。就在这时候,慧姐突然惊声道:“阿哲,舒词呢?” 吴哲心神不耐,本懒得搭理,可当他余光瞥了眼刚才展舒词倒下的地方时,瞳孔猛缩,猛地回头,仔细看时,地上空空如也,展舒词早已经不见踪迹! “这……” 灯火通明,这女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 晚上十点半,陈凡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市中心最大kfc出来。 相较于李沐的家境殷实和蒋金哲的不愁吃喝,李沐是510里出身较为贫寒的一个。 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家里没什么背景,早些年母亲生了一场没法根治的大病费了不少钱,家里本来就有一个还在念初中的妹妹,眼下还要供他上大学,对于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庭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从那之后,开计程车的父亲就又多打了几份工。陈凡在进入fd的第一天就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国家励志奖学金肯定要到手,不仅如此学习之余他还是想帮家里减轻一些负担,所以最近这两个月,他一直在kfc兼职。 每天五点半下课之后赶过来上班,一直到晚上十点半下班,每个月工作二十五天,加上全勤奖励,每个月产不多能拿到1800,对于陈凡来说,很多了。 eason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 月黑风高 弯腰在计程车 雨点打不断的路 给蒙蔽 我想那司机这样子 熬夜到天亮 不容易 谁知他说 开完车 还要替一整栋大厦扫地 才休息 如果能多挣几个钱 让儿子上大学 没关系 他还说没关系 再困也没有问题 只要下一代了不起 …… 他觉得,那就是在唱他,在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