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东西?谢了。” 袁卫国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黄骨浆纸,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原来的神色,将黄骨浆纸放好后, 与文泽才道了谢,带着钟然出发了。 田秀芬看着两人一娃娃的背影笑道,“等他们回来咱们就能喝喜酒了。” 文泽才点头,“到时候我还得出一大血。” “瞧你这话,”田秀芬轻轻打了文泽才一下,文泽才顺手抓住对方,拉着人进了院子。 袁卫国走了后,阿南便停下命术的学习,与赵大飞一起跟着文泽才与相术。 离开学还有些日子,文泽才一边教他们文化知识,一边教他们相术,教着教着,文泽才发现了两人的问题。 阿南在命术上很有天赋,可到了相术上面却很普通,甚至连一些普通人都比不过。 阿南很沮丧,而赵大飞在相学上虽然比不得文泽才刚开始学的时候,但是已经很不错了,赵大飞很高兴。 “人各有术,阿南,你既然有命术的天分,这相术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心向远大,这小小的相术不会让你有什么造诣,反而是命术能让你走得更远。” 阿南抬手擦了擦眼睛,哽咽道,“阿南想成为爹这么厉害的人。” 文泽才轻笑,有些自得,“我这样的人可不多,阿南你追不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田秀芬瞪着他,“得鼓励才对!” 阿南闻言更难过了,哇地一声哭出声,这是阿南爷爷奶奶去世后第一次哭,弄得几个大人外加晓晓都过来哄着,等阿南平静后,被晓晓拉着与院子里玩儿时,文泽才将赵大飞叫到跟前。 “你在相术初学时我并不好看你,可入了门后,却让我大吃一惊,大飞,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去学,你的相术只会低于我一点。” 只比文泽才低一点? 赵大飞眼睛亮极了,“师傅,我一定会好好学,好好做的!” 陈云红闻言也高兴极了,她原本还觉得赵大飞不是这行的料,现在听文泽才亲口说赵大飞还不错,怎么能不高兴! 而阿南伤心了两天后并没有松懈对相术的学习,反而更加认真,小脸上充满了斗志,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刺激着,赵大飞也更努力了。 开算命铺子的这天,赵大飞拿出一个本子,上面是文泽才不在家时,从街坊口中找到家里的客人。 “腊月二十四,富同志来过,说是喝喜酒的日子定下了,请咱们情趣喝喜酒。” “什么日子?” 文泽才抬眼问道。 “在二月初三,咦,师傅,就是明天啊!”赵大飞一拍脑袋,他差点给忘记了! “明天?”文泽才皱了皱眉,“去找你师母备礼钱,咱们也讲究别的,就送钱。” “哎!”赵大飞赶忙去旁边铺子告诉了田秀芬。 等他回来时,就见文泽才在看他刚才念的本子,“正月初一也有人来?” “是啊,是个大婶,而且不是咱们这附近的人,说是杨永胜家的亲戚。” 赵大飞将茶泡好,放在文泽才面前。 文泽才放下本子,“杨永胜的亲戚?” 啧,得问问。 于是文泽才拿着杨永胜给他的电话号码去供销社打电话了。 “我的亲戚?”杨永胜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有些懵,“文大师你等等,我问问我爸妈。” 杨母正在逢衣服,“咱们家的亲戚去找文大师?文大师的事儿就咱们自家人知道得最多,别的亲戚除了你大伯他们还真没有。” 杨大伯死后,杨母才和杨大婶提起过文泽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