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头疼症状与太后的相似,好在臣这里还剩了些先前为太后备下的药丸。” 聂玉书将药递到了萧芜暝的嘴边,萧芜暝却是没有吃,他眉眼淡漠,透着几分的阴鸷,薄唇上扬出极其深的弧度,“聂大人,此药可除寡人的头疾?” “头疾难治,臣没有完全的把握,但只要殿下长期服用臣的药,虽说不能药到病除,但能控制住病情,太后的病情已经被臣控制住了,现在鲜有头疼。” 这是他向夏竹打听得来的,说筎果现在虽偶有头疼,但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和那样剧烈的痛了。 他见萧芜暝审视着手里的药丸,便又道,“请殿下及时服药,不要耽误了病情。” 萧芜暝将那药用力的一捏,随即碎成了粉末,落在了地上。 “殿下,你这是……” “聂玉书,左相说寡人与太后之所以会患有这头疾之症,还得多亏得有你。” 聂玉书神色一滞,而后很快地就恢复了正常。 他大笑着走向了皇甫孟佳,将她扶起。 “是又如何?”他狂妄地道,“殿下想治在下的罪吗?可是这药只有在下能制,殿下能忍痛,可太后身娇体贵,受不住半点疼痛的,殿下,你还是三思的好。” 正是因为笃定了此病只有他能治,所以他才无所畏惧地承认了一切。 “殿下,臣这里还有一颗药,你想要吗?”他从袖中拿出了一粒,“想要也成,不过要放了左相。” “本相本就无罪,用得着你?”皇甫孟佳甩袖,将他的手甩开,站在了与他对立的一面。 聂玉书愣了一下,他以为萧芜暝之所以会知道一切是他在幕后指使,是因为逼供了皇甫孟佳,可如今看来,却好似不是这么一回事情。 “你若是识相,就将药方交出来,许是王兄还能饶你一命。”站出来说话的是萧昱蟜。 “要什么药方啊,他今日能用药方威胁殿下,保不齐明日会用别的什么来继续威逼殿下。”寇元祺双手抱在身前,歪着脑袋看着聂玉书。 他轻蔑地一笑,道,“能想出用青铜器具神不知鬼不觉地谋害人,想必你也不会就只有这么一招吧?我猜啊,这药都是要加量的,药方呢也是要变的,你方才说不能治愈头疾,但是能用药压制住。” “可若是时日一久,今日这药没用了,还不是得求着你再想法子救治殿下?”寇元祺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你打得是这个算盘没错吧?想要永远的控制殿下。” “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反正若是我死了,殿下和太后都得给我陪葬,也不算亏。”聂玉书坦然地承认了。 他话音方落,随即就引来了一击拳头,瞬间头晕眼花,倒在了地上。 聂玉书啐了一口血水出来,看着怒视着他的寇元祺,“我劝你对我好点,为了保住殿下的命。” 寇元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凶狠地道,“你想死?哪那么容易,也不去打听打听小爷我治人的法子多得是,我必定让你生不如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