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见到了他,也并没有松手,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哈,“宸王这护卫做的,似乎并不称职。” 萧芜暝眉目很淡,杏目桃花眼半眯着,与他对峙着。 那酒醉的丫头又闹腾了起来。 “大胆!敢说我护卫的坏话!你是个什么玩意?” 筎果瞪着面前拉扯着自己手的人,直觉得此人面目可憎,挣脱了萧芜暝牵住的手,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此人的脸。 洛易平脸上的肿包还未消下去,见状下意识地就松了手,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少女一个踉跄,身子又往前头冲着倒了下去。 萧芜暝见状,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护在怀中。 都这样了,这丫头却还是不肯消停,在他怀里蹦跳着,指着洛易平告状,“萧芜暝,他对我动手动脚的,占我便宜,快给我抓他到牢里去。” 少年轻咳了一声,下颚微抬,勉勉强强地止住了笑意,看向洛易平,“不如,卞东太子你再去一趟。” 洛易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醉酒的胡话,宸王你也要当真吗?”他甩袖,“堂堂的宸王,也要任任由一个发酒疯的丫头胡闹,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了?” 洛易平身份珍贵,进过一次牢狱,无论如何,再也不想进第二次。 闻言,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本王这小祖宗现下还能拉住,若是把她招惹急了,本王也拉不住了,卞东太子你下场会如何,本王就不敢保证了。” 洛易平眸光微凉,看着在萧芜暝怀中闹腾的少女,脸色沉了沉,不语。 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的的确确是萧芜暝在压制着想要张牙舞爪的筎果,虽然力道不算重。 “萧芜暝,你怎么还不动手?不想做哀家的面首了么?这么简单的小事……” 少年嘴角扯了扯,按住她的脑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胡说也得有个限度吧,这些话平日里在房中说说便也就罢了,让旁人听了去…… 他瞥见后方正在打着算盘的掌柜的拿着毛笔的手明显的顿了顿,浑身颤抖,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卞东太子你或许不了解这丫头,她被本王宠的顽劣固执,若是不依着她,她绝不罢休,真闹起脾气来,本王也压不住她。” 洛易平冷哼了一声,“宸王你这样说,当真不怕被人笑话么?” “你要这样说,那就没意思了。” 萧芜暝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那醉酒的少女抬步就往洛易平冲了过去。 洛易平眉头微蹙,又听那萧芜暝漫不经心地道:“劝你最好不要动手,你哪只手碰了她,本王就折了那只手,本王没什么优点,单单就只有说到做到这一点,向来被人夸赞。” 洛易平左闪右避,躲着筎果伸过来的手,闻言,身子僵了僵,原先还并不想动手,听了萧芜暝的话,竟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抓筎果。 少年身侧的桌上摆着一筒竹筷,他大掌拍下桌子,筒中的竹筷飞起,随即他抬手挥了挥,竹筷受内力驱使,朝着洛易平飞了过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