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父皇那样对你,你会不会瞒着父皇?” “当然不会。” 凤霆苍满意的点点头,越发觉得这个女儿懂事识大体。 “父皇,其实女儿一直知道那个预言。”凤轻语说道,然后抬头看着凤霆苍,发现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大师曾说过,女儿有可能乱国,也有可能富国。父皇觉得哪一种可能更大?” 凤霆苍根本不知道,当年那个大师跟他说的话,之后大师全部告诉了非嫣。 “非嫣的意思是……” “父皇,非嫣是苍莽国的公主,怎么可能乱国,若是国家没有了,非嫣便什么也不是,非嫣不会傻到那个程度。况且,女儿被囚禁这么多年也从未想要做什么,父皇大可以放心。” 凤轻语觉得最主要的事就是趁着凤霆苍心软的时候说动他,然后获得彻底的自由。 凤霆苍看着凤轻语的脸。 似乎在考虑她方才说的话。 “父皇慢慢考虑,若是无事,女儿就先告辞了。” 凤霆苍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凤轻语转身出了御书房。 顺便将自己的面纱给戴上。 如今,还是越少人知道她的容貌越好。 出了御书房的门,扶桑就站在门边。 “皇上吩咐奴婢送公主回席雨殿,之后的这段时间就又奴婢伺候公主。” 扶桑提着灯笼走在凤轻语的面前给她照路。 凤轻语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说是伺候,主要是为了监视吧。 凤轻语回到了席雨殿,梳洗了一番,换上一身舒适的软袍就躺在了床上。 今晚在一群人的面前演戏,真的是有够心累的。 不过,她觉得好奇的是,回来之后,扶桑似乎没有再拿墙上的铁链锁着她,也没有再拿着面具给她戴上。 这算不算凤霆苍已经想通了。 算了,不想了,她现在都困死了,还是睡觉要紧。 明天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 将军府。 书房。 晁天均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站在他身前的晁羿。 声色严厉,“弈儿,你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父亲,孩儿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晁天均多年的火爆脾气一下子被激起来了,“晁羿,这话你说出来骗别人可以,但是骗你老子,还差一点,你最好跟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 晁羿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手段。 他是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 他能有今天的功名父亲功不可没。 而且,他也不会忘记父亲之前严厉教训他时用的那些法子。 晁羿看着双鬓斑白的父亲。 这件事,他不能说。 至少,他现在不能说。 晁天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儿子他岂会不知。 “弈儿,你是不是跟非嫣公主有私情?”晁天均问道。今天弈儿的反应实在不让人怀疑都难。 晁羿闭上眼睛。 真的什么都瞒不过父亲。 枉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却不知父亲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晁天均似是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多久了。” “十年。” 遇见非嫣的那一年他十五岁,如今,他已经二十五了,整整十年。 晁天均的呼吸一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