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贪。 一场事罢,两人都是精疲力尽,汗水浸湿了彼此的头发。 盘儿闭着眼睛喘气,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掌抚上她的后颈。 “孤现在有些看不透你了。” “那你为何还要来?”话说出口,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嘴,同时也闭上眼,就当一切从没发生过。 为何? 也许是习惯了,但又不可否认他其实一直在等着她的解释,他想他生气的姿态已经摆的这么明显了,她识趣点就该早早来解释清楚! 可她一天没来,两天还是没来,三天还是没来。 所以看到她送的帕子,他就来了。 来了就后悔了,他来了就是代表原谅了她,可她还没跟他解释清楚那话是什么意思。奴才们又太自作聪明,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如果他来了又走了,这消息大抵是藏不住,明天就会传遍整个静谷。 是时,她怎么出去见人,三个孩子又怎么出去见人? 若是太子妃又故态复萌,若是…… 所以他留了下来,已经打定主意要冷她几天,让她知道自己很生气,可当从浴间出来,看着她坐在床榻上,穿着绣鞋的脚在脚踏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一旦紧张了脚就会动来动去,他想她也许是在跟他赌气,才没有找他解释。 “你不是给孤……送了素帕?” 盘儿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她也想到当初她给他送歪诗那一阵,曾经因为那首歪诗说过的笑语。 就是知道彼此都知道,她才会送了那帕子,就想着攻心为上。 然后他就来了,还什么也没说。 她把脸在太子肩膀上揉了揉,小声说:“我以为我要失宠了来着。” 太子无声地叹了口气,良久才道:“不会让你失宠的。” 再之后就没有话了,明明两个人都是浑身黏腻,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去沐浴洗洗什么的,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是太子先醒的,他一动盘儿就醒了。 盘儿没睁眼,感觉到他起来了,又感觉到他去了浴间,她想了想,也起了来。 她比太子先从浴间里出来,等太子出来时,她正坐在妆台前让人梳妆。从镜子里看见他走了出来,盘儿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从太监们手里接过衣裳,替他更衣,整理衣襟腰带盘扣,就像以前那样。 似乎一切都过去了,两人还一起用了早膳。 用早膳的时候,婉婤他们来了,父王父王叫得格外响亮。 膳桌上充斥着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其实主要还是婉婤话多,似乎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可到底有没有什么区别,从彼此都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态度,也许就能看出些端倪。 盘儿去瀛台给傅皇后请安。 听了念秋说,才知道快到傅皇后的寿辰了。 平时傅皇后是不办的,除非整日子,她总说岁月已老,红颜不在,办一次就代表自己老了一岁。 可这次却是五十大寿,不办不行。 内务府拿了几个章程出来,傅皇后看过了删删减减,才定下就在西苑里头办,也免得回紫禁城办,规矩太繁琐,也太兴师动众。 还有十天就是正日子了,盘儿回去后就开始发愁自己要送什么。按常理说她是太子的妾室,东宫送一份礼就可以了,可傅皇后到底是自己的靠山,之前盘儿觉得自己要失宠了,也把傅皇后算在计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