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样。我和那个战战兢兢的男孩子都上了车,婚纱的裙摆被我收拢在怀里,急救人员把一堆设备放在楚博雅身上,还记得一边安慰我说:“放心好了,他伤得不重,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我对此保持沉默。 钱铮也跟着上了车,漂浮在楚博雅的上方,孜孜不倦地问我我没有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救他啊英英?你说话啊,我好奇死了!” 我传音说:“没有必要。” 我很喜欢恋爱,实话说我对婚姻也没什么排斥,从来没有过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的婚姻对女人来说太坑了,我宁愿“偷.情”,这么做也还蛮好玩。我和楚博雅结婚,也不过是因为这里好歹是一夫一妻制,他哪怕不出去鬼混,也没人会说闲话,不会惹我不爽。 换句话说,在这里,我无论是和谁在一起,只要对方求婚,我大概都会答应。 但楚博雅是要特殊一些,毕竟他有和我前主人一模一样的脸,说话做事都那么合我心意。 “真无情,小雅都快挂点了,你还是那副样子。”钱铮叹了口气,“我都要同情他了。” “挂点?你逗我呢,他活得好好的,就受了点轻伤,断了几根骨头而已。” 钱铮抬起头看我:“不啊,他真的快死了。” 我还是比较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但钱铮也没有骗我。楚博雅惨白着脸躺在担架床上,小可怜样儿还真有几分性命将绝的意思。 “如果他死了,算是自动离婚还是怎么着?”我问钱铮,“你知道吗?是不是还要发一个丧偶证什么的?” “我不清楚,可能是吧,总不至于发一个离婚证。”钱铮说,“你们连证都领了,这么快。” “谁家不是先领证再办婚宴的,不然办了婚宴之后两口子闹崩了又不结婚了怎么搞。”我说。 路上我借司机的手机给赵漫沙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赵漫沙在电话里惊慌失措地快要哭出来了,不过居然思绪清晰地叮嘱我守好他,又说会给楚博雅的朋友我的号码,让我等着。 一听就知道应对类似事件经验丰富……我不由地想起了前几次这家伙没见我之前的各种出事。 还真挺可怜的。 果然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过来问楚博雅的情况,我一一说了,又告诉对方我们去哪个医院。钱铮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一会儿,还是老姿势浮在楚博雅身上,低下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看。 “怎么了?”我挂了电话就问她,觉得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魂体凝实了那么多吗?”钱铮不答反问,没等我回应,又说,“我当时没有回答是因为事情挺奇怪的,我……我好像是吸收了别人的灵魂。” “谁?”我有所预感,但还是问她。 她眼神躲闪,说:“陈玠。” 怪不得这家伙以前有事没事都跟着陈玠跑,怪不得陈玠小时之后这家伙魂体凝实了很多,只不过因为她魂体凝实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所以我没有过多地投以关注。 我第一反应是特别想笑,好啊,这出戏真是不按套路走,别人都是最终boss放在最后出场,搁我这儿来了人一开始就跟在我身边,我原先还以为钱铮只是事件触发的转折人物,结果这家伙本身到底是什么人就有够我喝一壶了。 但我也没多惊讶,既然我早就知道她肯定不一般。我问她:“所以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忽然发现你也能吸收楚博雅?” “不,恰好相反……”她扯了扯嘴角,露出哭出来一样的笑容,“现在是他在吸收我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