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案件,若是不尽早抓到凶手,也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这是一个与凶手赛跑的案子,多耽搁一分钟,也就意味着多一份危险。 “诶!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就是!说是狄大人府中的家婢,也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可不是,有本事在这耀武扬威,倒是说说谁是凶手啊!” “……” 听着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楚芸清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最后只得呼了口气,将心底那股气给咽了下去。 她知道,这会儿不是和这些人争吵的时候。她看了眼站在伏地哭泣的男人旁边,那满头白发的白须老翁。 那老翁看着地上的男人,眼中也满是不忍与担忧。他身后还站着两个年轻的男人,刚刚镇民吵闹时,他们还帮助维持了秩序。 那些镇民虽然被吵闹着要打死北冥封,可对那老翁却是多番避让,没敢上去造次。 楚芸清不知道他的身份,却也猜到他应该是这镇子里,比较德高望重的人。 “老先生!”楚芸清上前,朝那老者行了一礼。 老翁看着楚芸清,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现下这里发生命案,不知老先生是否命人通知了官府过来查办?”楚芸清微曲着身子,对那老者也是十分的恭敬。 一旁的北冥封看着她那乖顺模样,眉头微微拧了拧,似是有些不屑。 “镇上出了命案,自是要去官府报案。只是我们这白水镇离府衙远,这一去一回怕也要到明日,官爷才会过来。”老翁似是很享受楚芸清对他的恭敬,本还有些戒备的神色,顿时也松懈了不少。 “哦!”楚芸清点点头。她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孩童,又看了看被绑着的北冥封,眼中若有所思。 “楚姑娘……”徐桢有些担忧,就怕这捕快明天才能到,这些就真要将他们家王爷给绑到明天。 楚芸清伸手,打断徐桢的话。 她转身朝那老翁又是屈膝行了一礼,道:“婢子斗胆想要问老先生一句,是谁在什么时候,发现这两个孩童被杀。为何又会将这公子,当做是杀人凶犯呢?” “这……”老翁微微拧眉,低头看了看地上哭得险些不成人形的男人。 楚芸清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男人。她看着那男人蹲坐在地上,哭得一副快要岔过气的模样,眉头下意识的紧了紧。 这男人哭成这模样,要问他的话,此时几乎是不可能。于是她转身看向一旁围观的人,问道:“当时是谁,又是怎样抓到这位公子的?你们可有谁清楚?” 许是因为先前楚芸清说了那些教训的话,那些镇民在她说完之后,却并没有人回答。 楚芸清也不急,又开口道:“婢子跟随狄大人多年,也知晓这是一起什么案件。你们不配合也不打紧,这凶手一日未除,有性命之忧的也只是你们镇上的人。婢子明日便会离开,自然这凶手抓到与否,也并无干系!” “哼!这凶手就是他,你与他是一伙的。休要在这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先前被楚芸清扇了两巴掌的男人,捂着脸甚至不甘的上前指责。 楚芸清淡淡瞥了他一眼,知晓他这是心存怨怼,也不想同他计较。于是转身走到徐桢面前道:“徐桢!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徐桢有些心急北冥封,于是不假思索的,立即将事情始末向楚芸清交代了。 原来北冥封从云中客栈出来之后,便带着徐桢一直在镇子上转悠。因为先前在客栈没吃东西,两人也转悠得累了,就在路边的一家面馆点了些吃食。 后来两人又在街头巷尾逛了一阵,无意中就看到一个男人,神色有些匆忙的,手里提着一些东西从街头上走过。 北冥封当时觉得那人有些奇怪,于是就带着徐桢跟了过去。 谁知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没多一会儿就将北冥封和徐桢给甩了。因为对方是熟门熟路,而北冥封和徐桢又是初来乍到。 跟丢了人之后,北冥封和徐桢就在那附近转悠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转悠到了这民宅附近。 因着北冥封和徐桢两人,都是习武又经常活在刀尖口上。对血的味道,早就十分的敏感。他们刚一转到这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于是两人就跟着那股味道找了过来,谁知道他们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那地上躺着的两个小孩。 北冥封和徐桢两人十分好奇,就走过去查看。这才刚一蹲下,就被屋外赶回来的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