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非男女独处,自己实在不应该胡乱猜疑,以至于错过与她见面。 算起来,他已经四五天没有见到她,这次就盼望着能够看她两眼。 没想到,她根本没打算出来相见,而且还只说了这么几句冠冕堂皇的话。 周成瑾再待不下去,起身便要告辞,楚晟瞧他脸色不太好,笑道:“已经晌午了,我让厨房加个菜,咱俩喝两杯。” 周成瑾犹豫片刻应了。 两人推杯换盏喝了一小坛,周成瑾看楚晟已有些不胜酒力,也没再喝,打马回了沐恩伯府。 尚未发散的郁气被酒力一催,更加膨胀,周成瑾觉得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扬声唤过寻欢作乐,拉开架势,“来,你们两个一起,咱们比划比划。” 寻欢跟作乐虽然会几下拳脚功夫,可怎比得上周成瑾正经请了名师指点,三两下被揍得爬不起来。 作乐连忙求饶,“大爷,饶了小的吧,那边几个护院天天偷懒,大爷考校考校他们才是正经。” 周成瑾“嗯”一声,“把他们叫过来。” 观月轩的护院共八个,个个都是正经八百的武师出身。 周成瑾一柄长剑在手,随意指了四人,“一块儿上吧!” 护院起初不敢,怕伤了周成瑾,只左右闪躲没有出招,周成瑾打着不过瘾,喝道:“就这点本事,府里养着你们作甚?” 护院血气上来,终是顾忌着刀剑无眼,只取了棍棒迎战。 这会儿护院们使出了真功夫,四人你攻我守,你进我退,堪堪使出个小阵法。 周成瑾虽勇猛,终是独木难支,生生捱了好几下,才弃剑认输。 不大一会儿,周成瑾身上泛出疼来,寻欢掀开他的衣襟一瞧,后背腰侧十几道紫红的印子,有些地方甚至见了血。 作乐吓了一跳,急忙找来伤药往上敷,一边揉一边骂:“这群兔崽子,下手真没个轻重,这是拿大爷当贼人了?” 寻欢止住他,“你消停点儿吧。” 身上的痛多少抵消了心里的痛。 周成瑾卧床养了一天伤,转过天骑了马去接楚晴。 楚晴小日子已经是第四天,身子轻快了许多,早早就起床梳妆打扮好,只等着周成瑾来接。 明氏见了就笑,“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听说回家,比哪天起得都早。” 楚晴闹了个大红脸,见到周成瑾时因怕明氏再打趣自己,便强忍着只环顾左右而不去看他。 这番情形落在周成瑾眼里,更添了几分苦涩,面上却不露,跟往常一样,小心地搀扶着楚晴上了车。他却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翻身上了马。 楚晴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坐在车里,却忍不住撩了车帘往外瞧。 周成瑾穿件藏青色道袍,颜色有些老气,可完全无损于他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些稳重沉着。 尤其骑在马上,身形显得格外高大魁梧,如山岳般挺拔,看来就让人心安。 楚晴微微翘了唇,到底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鲜亮的看着俊朗,暗沉的显得稳重……都让她心动。 没多大功夫,便到了沐恩伯府。 楚晴正等着周成瑾扶她下去,不意却瞧见寻欢颠颠地搬了车凳过来。 这是要她自己下车了。 楚晴心里诧异,朝周成瑾望去,见他正皱了眉头,淡淡地说:“你回屋歇着,这里交给我。” 楚晴应一声,回到观月轩后叫了叫了知书达理进来,问道:“这几天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知书与达理对视一眼,“府里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准备大长公主寿辰,没别的事儿。” 楚晴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有工夫纠结太多,先换过衣裳分别往乐安居和正房院请安。 大长公主气色不错,笑着问了问国公爷和老夫人的身体,以及楚溥与明氏的情况,楚晴据实一一作答。 高氏神情却非常憔悴,眼底泛着青紫,根本无心搭理她,只淡淡说了句,“回来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