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到他的下巴。男人刚毅的棱角,像是刀锋一样,下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胡茬。他的胡子长得很快,一天不刮就会像杂草一样疯长。 她不怕死地抬手摸了摸。挺好玩的。 忽然,她的手被抓住,林勋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声音嘶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早上都是很危险的,嗯?” 绮罗感受到他眸光暗沉,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吻住。林勋摩挲着她光滑的脖颈,熟练地挑掉了肚兜的系带,手伸进了里衣。绮罗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觉得他身上的某处已经滚烫如铁。林勋克制了一下,在她耳边问:“那里还疼不疼了?” 绮罗娇喘着,摇了摇头,又迅速地点了点头。 林勋勾了勾嘴角,手往下伸去:“算了,我自己检查。” “不行!你别……”绮罗去抓他的手却来不及,只感觉浑身一震。 不过一会儿,她在男人的怀里,长吟一声,便被高高地抛上了云端,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她又羞又气,哪有人这样的……然后就在林勋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林勋单手抱着她,随她咬,那力道就跟小爪在肩膀上挠了挠。舒服得很。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指上晶莹水润,真是极其敏感的小东西,他略一挑逗就到了高-潮。他要是动真格的,她不哭着求饶才怪。他万分感慨,自己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在色这个字上栽过,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拿捏住……可偏偏就遇到这克星了。怕自己伤着她,要强忍着几乎脱缰的*,还想要让她快活。 他碰着她的额头问:“皎皎,舒不舒服?” 绮罗才不会回答,双手攀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颈窝里喘气,脸颊通红,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这种感觉,虽然很羞人,但细想起来滋味却十分美妙。他那个地方尺寸惊人,所以新婚之夜,她并不舒服甚至只觉得酸疼。相比之下,手指就舒服多了。 林勋把她的肚兜从旁边捡过来给她穿好:“我抱你去洗洗?” 绮罗坚决地摇了摇头。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 “那我让宁溪进来伺候你。我去练武,一会儿就回来。”林勋又帮她把里衣穿好。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 绮罗今日早起本来就是想伺候他练武的,可是被他一折腾,根本就没力气了,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林勋下床在铜盆那里净了手,然后穿上衣服走出去,于坤和透墨已经在院子里侯着了。他侧头看到宁溪正拉着暮雨,两个人好像在说话。 暮雨说:“宁溪姐,你就让我进去吧,公子真的伤得很重,她就想见小姐一面。” 宁溪按着她说:“暮雨,你不知道小姐已经嫁人了?表公子受伤了,我也着急。但是你让小姐怎么做?她现在可是勇冠侯府的人,她不可能去看表公子的。” “你先让我去试试看。”暮雨作势要推开宁溪,一抬头发现林勋正站在宁溪背后,其实迫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虽然身手不错,却绝不是林勋的对手。因为玄隐说过,他教过的人里面,没有比林勋更狠,悟性更出色的。 林勋好像没看见她,对宁溪说:“去准备热水,夫人要沐浴。” “是。”宁溪看了暮雨一眼,退开去准备了。 暮雨僵着,十分戒备。她不知道林勋想干什么。外人看到的都是林勋的表面,甚至会有人觉得林勋只是冷漠高傲了一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暮雨听过玄隐说林勋当年的事情。被人陷害,落进了豺狼群里的少年,跟豺狼互相撕咬着,最后侥幸活了下来。这是个比豺狼还狠的角色。 林勋没说什么,就负手走开了。他已经猜到暮雨会怎么做,但并不打算阻止。他前日被朱惠兰激得乱了分寸,才会那样。经过昨夜,他多少明白了绮罗的心意,他也想知道他的妻子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在去练武场地的路上,于坤照例向他说了一些府中的事,说到他原来的住处刚好翻新一下的时候,他道:“不用动了,把我的东西直接都搬到夫人这里来。” 于坤怔住。因为按照规矩,就算林勋成婚了,还是应该有自己的住处,绮罗的确是侯夫人,但也是后宅的女人之一,日后要同其它姨娘,通房轮流伺候的。两个人东西放在一起并不方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