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臣,跟权父权母倒是有几分相似,但他们,跟自己,怎么像是完全不同的长相? 男孩听到安朵拉唤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朝她走了过来:“姐!我是权臣!” 安朵拉眨了眨眼睛,压抑住心中的欣喜,她把心中对权家人的陌生感解释为这么多年没见导致的疏离,并且心理暗示,他们就是自己的亲人,慢慢地,她也开始消化了这个事实。 “爸,妈,你们终于来找我了……”安朵拉泣不成声,四人围成一团,抱头痛哭。 等到情绪稳定下来,安朵拉带着权父权母回到了徐宅,四人在一楼大堂坐着聊天,权家人自进来之后,就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豪华的别墅,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眼里挡不住的惊讶和兴奋。 “爸,妈,小臣,你们喝些什么?” 权父权母才将眼神投回到她身上,然后笑着说:“不用了,我们喝不习惯,白开水就好了。” 权臣却大咧咧地整个人躺在一边的沙发上,双脚连鞋都没脱,直接踩上了沙发。 “我要猫屎咖啡,你有吧?就最正宗的那种,我听同学说过,可贵了,我想尝尝。” 安朵拉扭头跟刘叔吩咐下去,刘叔嫌弃地望了望权臣踩在沙发上的脚,依言走开。 安朵拉问他们:“你们现在住在哪?这些年来过得还好吗?” 了解中才知道,权父权母住在离这五十公里的小村中,所处的位置已经快要到了邻市,他们当年就是因为地处偏僻,到了省城以后啥也不懂,才在疏忽之下把安朵拉给弄丢了,之后又因着乡下人的身份,去报案,也被警察给赶了出来,他们就在城里找了半个月,最后弹尽粮绝了,才被迫回到了乡下。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都记挂着这个丢失的女儿。 安朵拉自打相信他们是自己的亲人之后,笑容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庞,她摩挲着权母略微粗糙的大掌,有些心疼地问:“你们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权母一滞,将手掌慢慢地缩回,嘴巴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安朵拉直觉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权父叹了口气:“本来我们还能靠着家里的几亩地养活自己的,结果你妈,她去年检查出了白血病……” 安朵拉一惊:“我也有白血病!不过我已经痊愈了……妈?你现在——”她没敢问下去,怕才相认的母亲,给自己带来不可接受的事实。 权臣在一边瞥了权母一眼,唇角微扬,默不作声。 “没事,我去医院检查过了,说还好发现得早,但是就是要做治疗。然后你爸不听劝,非得把家里的房地全卖了,唉……”权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妈,你说什么呢?有病就得治,哪怕倾家荡产,人在就好了。如果是早期的话,那还好。”她想了想,又问道,“不过你们卖了家里的房地,现在住哪?” 权父答道:“我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三个人将就一下,主要是离医院近。” 安朵拉心疼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权臣虽小,但也是成年了的,挤在一个单间里,那要怎么过,她不敢想象。 “别墅里很多房间,你们搬过来住吧。”安朵拉当机立断。 “不用,免得给你添麻烦,你也不要给我破费,我怕你丈夫嫌弃……”权母倒很懂得以退为进的道理。 果然,安朵拉摇头有些生气地说道:“我自己也有钱,怕什么他嫌弃?妈,我现在做演员,也能赚几个钱,你不要为我担心,更何况,晨曦不是这样的人。” 权父权母通过林美熙多少知道了徐晨曦是个不好忽悠的角色,怕住得近了,会被徐晨曦看出什么端倪,犹豫了一会,权父才提了个建议:“萱萱,你看我要给你妈看病的话,住这么远也不合适,要不,你在市中心给我们租一套房子?”说完又摇头,“不,这好像太给你添麻烦了。” 安朵拉顿时觉得自己考虑得不周到,点头道:“可以的,是我想得太少了,不过妈,你现在在市医院挂的哪个医生的号?我给你介绍一个医生吧?他挺专业的。” 权母忙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她连说了三个不用,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个医生比较了解我的病情,也挺好的,就不换了。” 安朵拉这才作罢,打了个电话给小莉让她赶紧找一个市中心的房子,租下来给权家人入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