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珍宝?到戒备森严的秦相府来偷珍宝?这个理由能糊弄得了谁?沈薇冷哼一声,“没兴趣!”脚便踢了过去。 两人在屋脊顶上交起手来,因怕动作太大引来府里的侍卫,两人都不敢放开手脚去,一时间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说这位朋友,咱们还是别打了吧?不愿意一起就算了,我偷我的珍宝,你干你的活计,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一会引来的府里的侍卫,咱俩谁都落不着好。”那人边打边道。 沈薇只不理会他,闷不吭声地出着招式。谁知道这人是何来路?有他在一旁她一点都不放心,要是她正干着活计的时候他在边上捅上一刀,她找谁说理去?最稳妥的办法便是把这人给解决了。 至于惊动府里的侍卫,沈薇是一点也不在意,惊动就惊动呗,大不了她下次再来,全身而退这点能力她还是有的。 那人被沈薇逼得手忙脚乱,心里可呕死了,这是哪里来的棒槌?咋就听不懂人话呢?他探了好几晚才好不容易避开府里的暗哨摸到这里,没想到却遇到个棒槌,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呢? 沈薇才不管他心中的哀嚎,攻势越加凌厉起来。 “住手,快瞧,秦相爷推门出来了。”那人往后一跃,忽然说道。 沈薇也立刻后退了一大步,戒备地看了那人一眼,哼,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还说来偷珍宝,他怎么就那么笃定出来的人是秦相爷?怕是早就盯着了吧? 不过这也让沈薇的心放下一些,虽不知这人打什么主意,但只要他跟秦相爷是敌非友,那她就高兴了。瞧这人暗戳戳的老鼠样子,估摸着也不能是友。 “看,秦相爷出院子了。”那人又出声提醒道,好似没瞧见沈薇的戒备似的。 沈薇定睛望去,还真是的。秦相爷正从院子里出来,身边跟着一个提着灯笼的人。看他走的方向也不是去内宅,都这么晚了他这是要去哪里? 沈薇眼睛一闪,身子就窜了出去,悄悄地跟在后头。 那个之前跟沈薇交手的人也不甘示弱,足下一点,也悄悄地跟上去了。 沈薇一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往旁边让了让离他远一些。 那人见状摸摸鼻子,倒也没有凑过来。心中却吐糟:想他长得也一表人才,人缘极好的,今晚怎么就被人嫌弃如此呢?不过这个同道中人的功夫真的挺好的,他的眸中浮上了三分兴趣。咳,最近日子过得太平淡了,他也是很需要刺激的。 “哎,你说秦相爷这是要往哪去?”那人小声说道。 沈薇没理会他,只紧盯着前面的那个灯笼,还要分出两分注意力防备身旁的同行之人。她辨别了一下方向,她发现秦相爷是朝着东南的方向走的,秦相府的东南方向是哪座院子? 沈薇正想着呢,就听那人又小声说道:“你说秦相爷会不会是夜会佳人?他在府里的哪座院子里金屋藏娇?” 一下子就把沈薇的思绪给打断了,这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唠叨货,不说话能死吗?能死吗?能死吗?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惊动了人算谁的?还金屋藏娇,秦相爷脑子进水了会在府里藏娇?这人到底哪个山头长大的? “闭嘴!”沈薇恨恨地咬牙切齿,对那人亮了亮她手里锃亮的簪子。这人若是再不识趣,就别怪她帮他永远地闭嘴。 那人做了个缩肩怕怕的动作,心中暗自撇嘴,好凶,太凶了。 沈薇轻巧的身子在夜色中时隐时现,不远不近地跟着前头的灯光。忽然,前头的灯光忽然灭了,沈薇心思如电,身体更是抢先一步,斜掠开来,飞快地朝府外遁去。 另一人的反应也不慢,几乎和沈薇同时向相反的方向遁去,临去前似乎还扔了一把什么东西。 就在沈薇和那人遁去的同时,黑暗中闪出几个人,一击不中,立刻分头朝两人追去。 沈薇拿出看家本领跟追兵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若真刀实枪地对上,沈薇可能会因为不懂内家功夫稍逊一筹,但比起逃跑和隐匿的功夫,那还真没人比得上她,她只不过把自己的身体横在屋檐下,那追兵从她身前掠过都没有发现。 “相爷,属下无能,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