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会余令的话,他们专心致志的撕裂她身上的衣带,就像是饿了无数天的狼终于见到了血腥,每个人都迫切的饱餐一顿。 余令咬紧了自己的舌,没有人个关心她的生死,甚至感觉到她的反抗渐弱,沙哑难听的笑声在巷弄里回荡。 余令的银簪在插进她脖间的时候被人截下,沈屺春紧紧握着她的纤细的手指,仿佛要把她那只手连同她手上的银簪一起捏碎。 “你知道这扇门为什么来往的人最少吗?因为这个水月楼的死门。”沈屺春半跪在地上,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搭在了余令的身上。 白皙的肌肤平白多了几条伤痕,让他看了心疼。 “这扇门通向的是望京最败落的地方,若是以往这里的人就是终生也不可能见你一面,他们除了残缺的身体一无所有,卑贱的如同狗畜……” 泪水模糊了余令的视线,她眼睁睁地看着沈屺春覆了一张帕子在她的口鼻上。 浓烈的香味让她身体越渐无力。 似乎知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沈屺春说话的语速越来越慢,极力让她听清他说的每一颗字。 “你不该选这扇门,你该信谢沣,我本打算放你跟他走。”沈屺春轻笑了声,似乎觉得自己说出口的谎话十分值得嘲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他现在的心情是愉悦的。 他伸手抚摸余令闭上的眼,神情温柔缱绻。 只是这个地方完全不适合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周围充斥着酸臭,那些残缺的人被赶到墙角瑟瑟发抖。 面目狰狞能使小儿啼哭,但此时却都像是狗一样趴在地上。 沈屺春把余令抱到了怀里:“你们吓着她了。” 身旁属下手起刀落,给这巷弄又添了另一种温热的腥味。 秋娘就在死门旁边依着,见沈屺春抱回生死不知的余令:“你不会把人都杀了吧,刮刀砍鱼倒馊水,你是打算借我几个人替他们?” 秋娘喋喋不休,目光时不时往余令身上瞟。 沈屺春不耐道:“我从死牢里给你送几个过来。” “那我就谢谢沈大人的大方了。” 比起苦力,秋娘更好奇沈屺春怀中的余令,沈屺春的披风搭在余令身上,隐约能看到余令被撕的衣不蔽体的衣裳。 “他们碰了?” 沈屺春没搭理她,但是瞧他的神情,她就知道没碰。 “你还是把她带到你的纪府去吧,什么都舍不得,她这辈子对你来说都是在天上。” “不到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秋娘打着团扇扭着腰走在沈屺春的身后,说来奇怪,做了老鸨之后,她早就没了姑娘那些习惯,若是走在路上不知她底细的,还以为她是哪家的贵妇人,但在沈屺春这个知晓她是个残缺女人的人面前,她却喜欢妖娆妩媚,不是为了勾他,只是觉着这般她心里舒爽。 “不过我也明了你的舍不得,男人总贪恋女人的第一次。” 沈屺春本要关门,听到秋娘的话顿了顿。 秋娘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我就觉得她像没破瓜,后头试探了她身旁的丫头两句……” 秋娘目光向下,不是没见过他威武雄壮的模样,“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你在玩什么计谋,还是你对着人就不行?” 门在眼前不到半米的地方重重关住,秋娘笑了笑,越发想沈屺春可能是后头那种原因。 隔绝了旁人,沈屺春瞧着怀里的双眸紧闭的余令,把人放在了她榻上,取了帕子给她擦拭脏污。 身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