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个软脚虾。 “姑娘你快睡吧,别熬出毛病了。” 彩蝶用手遮住了余令的眼睛。 余令不想睡,但被彩蝶遮着眼,算是半晕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再醒来是被桃红的声音吵醒的。 桃红想硬闯余令的屋子,彩蝶在屋外拦着不让。 “桃红姑娘,我们家姑娘在休息呢,你要是寻她说话,过会再来也不迟。” 桃红拿着把蝶戏迎春的团扇,推搡着彩蝶就是要往屋里去。 “为什么要过会,这都什么时候还在睡觉,我看她是受不住接客,在里头偷偷哭吧。” “姑娘没哭……” 彩蝶拦着说道,余令虽然心情看着不嘉,但的确没有落泪。 “哭没哭我看看不就知道了,听说她那客人牛高马大的,是不是把她半截身子都压瘫了!” 桃红笑嘻嘻地凑着头要去推门扉,只是她的是还没伸到门上,门从内推开。 她以为本该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余令,穿着一身素色衣裳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阎王爷派到人间勾魂的。 见余令好端端地站着,桃红表情可惜,有种没看到热闹的失落感,抬起团扇砸了彩蝶头上一记:“人不是好端端的站着,你非拦着不准我进去做什么。” 彩蝶哎呦一声,瞧向余令:“姑娘你睡醒了,我去发给端午食过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楼里都快开门迎客了,还午食。” 桃红上下打量余令,见彩蝶说完在一旁不动,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小丫头是在防着她,瞪了彩蝶一眼:“你还在这里干嘛,你不是要去拿吃的,就不怕饿死你家姑娘。” 说完,桃红径直进了余令的屋子。 上下打量了一圈,气闷道:“果真比我那间屋子的摆设好,到底是哪个瞎眼的看上了你,愿意花那么多银子梳拢你!” 桃红尝了口余令屋里的茶,觉得她这里的茶都要比她那屋子里的好喝许多。 余令就在旁边站着,不言不语。 “他是昨晚用你的嘴了?嗓子眼被戳哑了不成,我说个半天你一句话都无。” 听着桃红的话,余令又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只不过她昨晚吐得实在厉害,现在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吐。 “出去。” 余令开口一口娇嗓沙哑无比,就像是证明了桃红的话似的。 桃红听到,团扇遮唇,不过那笑声怎么都遮不住:“人长得高大了,本钱也粗壮,看来你没少受苦。” “出去。” “我就不出去,你比我好在哪里,凭什么就遇到那么大方的客人,正好今日我家的吴爷不来,我倒要会一会你的客人,指不定他见着我就后悔拿银子梳拢了你。” 闻言,余令倒是没急着再让桃红走了。 要是沈屺春能看上别人自然好,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看着窗台边上的菩萨铜像,余令想不通昨夜来的怎么会不是谢辞非,他人去哪里了,如果他真像沈屺春一样怕谢家难为,又为什么要给她写那些纸条。 还是他知道沈屺春身体有疾,觉得他与她在一起不算占便宜,所以就放之任之。 想起昨夜粘腻的触感,她不想再等了,等到了谢辞非又如何,她这一生还能有以后? 余令神色挣扎,昨日被沈屺春搜出银簪,她心如死灰,如今沈屺春不在,银簪随手可得,她为什么不死。 余令第一次生出厌恶自己的心思。 “你脖子上是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