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闻了闻:“怎么是这种,不是有咖啡机和咖啡豆吗?” 方思围心说老大这是在你梦里吧。 “不好意思队长,咖啡豆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 “早跟你们说了尽早订货,机器磨出来的和这种速溶的香味完全不一样。算了,给马先生也拿一杯吧。” 说着他看向马建东,“只有这个,下次再请你喝好的。” 马建东显然没料到还有咖啡喝,接过方思围递来的杯子抿了一口,赞同地点头:“确实不怎么样,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人就这么一人一杯咖啡喝着,徐训喝了半杯后又继续给马建东看照片:“赵海生现在的店开得真不错,你看他店里的摆设,这些茶具一套就得花我一个月的工资。他跟我们警方说,如果当年施永兰跟了他肯定能过得不错,当个富贵的老板娘,每天打打麻将做做脸,日子会很滋润,说不定还能天天喝手磨咖啡。” 马建东一脸的不屑:“就他,吹牛不上税。” “说不定不是吹牛。反正他这么说我们警方就这么听,他说不管怎么样,跟着他总好过跟着你。施永兰跟着你迟早被你打死,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他放屁。”马建东的情绪突然升级,一拍面前的桌子,把那杯咖啡都给扫到了地上,“王八蛋,抢老子女人还敢泼老子脏水,等我出去了非结果了他不可。” 他说起杀赵海生时的表情恐怖而凶悍,露出了杀人魔原有的本性。连方思围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值已积攒到了顶点,随时都会爆炸。 就在这时徐训又轻飘飘地扔下去一句话:“我们警方也只能听别人说,他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记录。刘金燕和施永兰都死了,她们是不会开口的,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开口。所以说还是活着好,至少能帮自己说两句话。” 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建东的情绪终于败下阵来。 他心里也清楚,目前警方掌握到的证据已足够将他定罪,说与不说的区别只在于世人怎么看他。 徐训说得对,死了的人开不了口,只能由他这个活着的人来说明一切。而他可以尽一切所能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 哪怕他把那些女人打得半死,只要她们想离开他另觅良人,就是她们的不对,她们就该死。 这就是马建东信仰了一辈子的人生哲学。 - 关心今晚一个人在家。 她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小口小口地将酒喝完。 期间阿姨曾过来劝她,让她少喝点酒,以免宿醉头疼。关心冲她笑了笑,像个孩子似的冲她撒了撒娇,看得阿姨整个儿呆住了。 她来这家的时间不长,也就一年多。那会儿先生太太刚结婚,她被从徐家调过来照看这套房子。起先太太不住这里,先生出国的那段时间这房子几乎就没人住。后来先生回来了,太太住的时间越来越多,她才跟太太熟悉起来。 印象里太太是个特别漂亮潇洒的女人,性格不扭捏很洒脱,跟先生都很少撒娇扮乖,有时候还会凶对方。 今天这么反常的太太实在少见,阿姨转身就给徐训发了条短信,把这一情况向对方做了汇报。 关心对此一无所知,喝完红酒又泡了个澡,泡得人血气乱撞浑身难受,她就索性爬上床睡了。 睡到正迷糊的时候,突然身边感觉多了个人。 其实之前她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似乎还有水流声。但酒精令她头脑昏沉,慵懒地不想动弹,只当这是一个梦境。 可当男人带有薄茧的手摸进被窝摸进她的睡衣抚上她的小腹时,她被迫从睡梦中惊醒,一扭头和徐训来了个脸对脸。 离得太近差点撞上,关心恼火地往旁边缩了缩。 “你怎么回来了?” “快三点了,我回来睡觉。” “那你回自己房间啊,上我这儿干什么?” 这话问得很没有道理,关心仿佛能在对方脸上看到“你说我回来干什么”的调侃。 果然徐训立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