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样吗?如果这一世是这样的缘故,那么上一世呢?烈亲王据说当时是醉酒驾马射箭,颇有些显摆的意思,但这一世烈亲王一开始就被自己给药倒了,可丞相还是死了。如此,只能说明,想要丞相死的那个人一直还在,无论借谁的手,只要他在,丞相就必死无疑。 花吟骇然,心内已然坚信丞相是死于他人之手的说法。 “你要是有机会,去丞相日常的起居室与书房看看,我猜想或许能找到线索。”他看着她,“如今我也只能依靠你了。” 花吟微睁大了眼,心内颇受用,嘴上却说:“奉之兄哪里的话,我也想尽快找到真凶,总不能叫丞相大人死的不明不白。我想这么重要的暗器,那天混乱那人来不及找回,事后肯定会回来找寻,奉之兄不妨查一查后来还有谁来过西苑猎场。另外,我不知我猜的对不对,丞相大人素来与人无怨,若说逼得人非杀了他不可,那就只有前段时间前朝余孽的事,或许朝廷内部还潜藏着前朝的人,只是丞相缘于某种顾虑没有说出来。” 凤君默望定她,微微一笑,二人这是想到一处了。 眼看着耽搁了不少时候,花吟说:“既如此,奉之兄先走吧,我也收拾了东西回去。快刀需得斩乱麻,这事拖不得。” “我送你。” “不用,”若是被人瞧见了传到南宫瑾耳里,她可不好解释啊。 二人同行了一段路,在岔路口分开,一人上山取行李,一人下山。 凤君默正心事忡忡的往山下走,突听的身后响起脚步声,他回头,却见花吟正到面前,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抬起脚往天上一踢,凤君默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白,大片大片的积雪砸在了头顶,落入颈项内,纷纷扬扬,花吟却连连避开,笑逐颜开。 上山的石阶小道两侧多是枯枝败叶,纵横交错,上头堆满了积雪。 凤君默一呆,“你这是干什么?” “这叫一报还一报,”她一面笑一面往后退,声音脆如林间风铃。 “我还当你心胸宽阔,原来这般小肚鸡肠。”凤君默假装生气,连日来堆积在心的阴霾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花吟懒懒的展开双臂,转了个圈儿,白色的披风,迎风飞展,旋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我也当世子爷磊落君子,没想到也会戏弄人,”她本就美,此刻露出女儿家的情态,竟美的让人晃眼。 她很快的消失在石阶尽头,脚步欢快,凤君默不知道,花吟是多么的害怕南宫瑾会和凤君默成为死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使是皇上误杀的,那也是凤家人做的。如今,她却知道另有其人,松了一口气的愉快心情可想而知。 却说在山间树丛白雪堆积的某处,树顶上的白雪突然松动了一下,坍塌出大片的积雪,乌丸猛眼看着凤君默下山,紧了紧手中的剑,就要往山下去,南宫瑾一合折扇挡住,也不言语。乌丸猛偷瞧了眼主子的脸色,心下暗惊,那张脸他曾经再熟悉不过。那是一张看透世事,透着绝望的脸。 他们来了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隔的远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但二人的一举一动却清晰的落入二人眼中,一会搂搂抱抱,一会又轻声细语,十足像个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乌丸猛心里恨得不行,忍不住心内爆了句粗口,“畜生!”想想又不对,改口骂,“渣男!”再一想,那个如果是渣男了,那自己主子成什么了?越想越头疼,反正不管怎么着,都已经和主子那样了,还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就是“不要脸”!要不是主子喜欢,他早就将她的脑袋拧成麻花了。不是,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那凤君默可是与他们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啊,你小子和他那么好,到底是哪边的?或者说,你丫的根本就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他……”乌丸猛正要将自己的重大发现禀告主子。 南宫瑾一展折扇,变扇为剑,宛若灵蛇出鞘,转瞬间四周怪树翠竹尽数折断,积雪倾泻而下,好一场倾盆大雪啊。 且说花吟回了庙里,收拾了几样东西,便去了了缘师父那辞行。 守门的小尼姑说屋内有女香客正与主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