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了,若不然惹出这桃花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岂知他刚要走,朱大小姐迎面走了进来,见到他时先是顿了下,而后上前热络的冲她说:“三郎,好久不见。” 花吟忙作揖,朱小姐捂嘴一笑,道:“你冲我这般客气作甚,又不是不熟,快进里面坐,我有话问你。” 花吟还有事要忙,自然推脱,朱小姐却很急,甚至不顾仪态的拉住他的袖子,“我就几句话,你就不能多留片刻?” 花吟无奈,只得随了她进了梁家里头的屋子。梁飞若全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千万种情绪涌动,暗道表姐就是个大骗子,背后口口声声保证对三郎没有半分心思,可一见到人就原形毕露了。真真没意思的紧! 屋子内只有朱小姐和花吟,朱小姐也没有扭扭捏捏,开门见山道:“南宫大人近来可好?” “大人很好,”花吟说完又忍不住一叹,“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啊,我早与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和他是不会有将来的。” 朱小姐面上一红,“我就是问问,你管我将来有什么打算。” 俩人又说了一会话,朱小姐这才送花吟出了门,刚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梁飞若正愣愣的站在院子中央,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几人打了个照面,梁飞若瞧见他二人,二话不说埋头就走,朱小姐喊了好几声都没叫住她。 花吟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她有这般的想去东山书院读书。 朱小姐找到梁飞若的时候,梁飞若正躲在拐角处用袖子抹眼泪,朱大小姐也没说话,只递了块帕子过去,梁飞若只当是杏儿,头也没回,接过帕子就擤起了鼻涕。朱小姐“哎呦”一声,梁飞若突然回头,两人对视一眼,朱小姐一脸无奈,“这是我新得的一条宫廷织造的绢帕,你细瞧这用料,这绣工,一条帕子我花了十两银子呢。”梁飞若没好气的“呸”了声,又道:“既然这条帕子这么值钱,你自己收着就好了,给了我弄脏了,你就别心疼。”朱小姐笑,“咱们可是姐妹,别说是一条帕子了,就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珍珠玛瑙只要你喜欢我也是舍得的。” 梁飞若只当是表姐有意试探她,遂默默的不吭声,朱小姐叹了口气,拉了她一把,让她面对自己,“咱们俩姐妹自打懂事起就一处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三郎是你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跟你争?你也把我想的太下作不堪了。” 梁飞若眼睫忽闪,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道:“表姐虽每次嘴里都这般说,但每回行动起来却大不一样,你怎么叫我相信?你可别告诉我你找三郎是另有所图。” 朱小姐闻言禁不住红了脸,梁飞若瞧见心头一沉,“唉,表姐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三郎那样的人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的。” 梁飞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自己当是“宝”就以为人人都当是“宝”了。 朱小姐大急,口不择言道:“谁会喜欢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破孩啊。” 梁飞若表情古怪,不满的噘了嘴,“表姐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朱小姐脸上红的更厉害了,一跺脚,狠了狠心道:“我喜欢的是,喜欢的是,吏部侍郎南宫大人。” 梁飞若惊的捂住了嘴,那位南宫大人论气度风采真个是天人一般的存在,就那样的男人是他们这样普通的女子能肖想的吗?梁飞若忍不住低低的喊了声,“表姐,”语气里满满的不认可与难以置信。 “你别说,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一介商贾之女,与他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是不可能有未来的,但我的心是控制不住的,你也别劝我了,我自个儿想想,指不定哪天就想明白,不这么患得患失了……” ** 话说花吟辞了善堂众人后,紧接着有驴不停蹄的回了自个儿家,今日花大义休沐在家,花吟便将自己不得不去东山书院的事跟父母慢慢的说了。 花容氏怔了半日没有言语,花大义则急的来回踱步,口内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花吟又不得不隐去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好声好气的将父母安抚了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