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节早就过去了,而梁小姐正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花吟心头大感安慰,不禁叹了句,“真好。” 此时的梁小姐也就十三四岁和花吟一般年纪,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此番见面前这小子面容俊俏,当下已生了几分好感,却又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且唤了自己的姓,又喃喃的不知所云。不觉红了脸,俏骂了句,“登徒子。” 花吟恍然回神,忙低了头,又向梁小姐施了一礼,“小生冒昧,唐突小姐了。” 梁小姐敛了笑,“我且问你,我并未见过你,你怎知我姓梁?” 花吟又是一愣,但旋即寻了个借口道:“梁小姐善名在外,小生自然是听过的。尤其是女儿节那天梁小姐扮作白花仙子……” “知道了,”梁小姐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目不斜视朝前走了几步,“随我来。” 花吟不解何意,站在原地未动,可杏儿却不耐烦了,上前拉了他一把,“你这小哥发什么愣,我家小姐叫你还会害你不成。” 到了梁家的善堂,尚未进门,就见一大夫背着药箱出了门,梁老爷拉了他几下没拉住,那人又是拜又是说着客气话,却又满脸的无可奈何,最后还是走了,梁老爷站在门口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又是摇头一叹,满脸沮丧。 “爹,赵叔他上哪儿去呀?”梁小姐几步上前,揪住了父亲的袖子。 梁老爷眉头拧成疙瘩,“也罢,也罢,另谋高就去了。” 梁小姐闻言面上大是不忿,跺了跺脚,“他们怎么都是这样,做点好事真就那么难吗。” 梁老爷安慰般的拍了拍姑娘的肩,“谁都要穿衣吃饭,怪不得他。”说话间看到杏儿拽着一个陌生的小子站在他面前,眉头一挑正待询问,梁小姐已然附在他耳边简略的说了缘故。 梁老爷忙招呼着花吟进了善堂。 这善堂花吟上辈子来过多次,但她那会儿醉翁之意不在酒,从未细心打量过,也未正儿八经的帮过一次忙。 这会儿走进,只见正堂挂了一副老者的画像,那老者栖息于山林之间,身边尽是花鸟走兽,而他脚边放着药箱,手中捻着药草,嗅着药香,一看就是一位医者。且看他姿态闲适,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意思。 梁小姐见花吟怔怔的看着正堂的画不走,少不得开口说道:“那是我们攻邪派的祖师爷。” “哦,啊?!”花吟一呆。 “我们攻邪一派,发展到我们这一代已经有多个派支,就如今这京城内,名气最大的当属皇上御赐金匾杏林世家的姜家。听说姜家老太爷是攻邪派祖师爷的大弟子,而我爹就是师从姜老太爷的第二子,只可惜师祖虽然聪颖过人但性格顽劣,后来被老太爷逐出了家门,但是他在外那些年收了不少弟子,直至后来师祖身染重疾不治而亡,他的弟子们也都各立门派,这也就是为什么攻邪派分支多的缘故了。我们梁家也是十年前才来的京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虽然也是攻邪一派,可是一直不被正统的姜家所承认。院使大人你知道吗?他就是姜家老太爷的嫡长子,攻邪派的正统传人。我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被院使大人承认了……” “小孩子家别胡说八道,”梁老爷配好了药走了过来,杏儿紧跟在他身后,手中捧了盆清水,臂弯搭了条帕子。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爹你明明就是攻邪一派的弟子,凭什么姜家欺人太甚,不承认我们是同门,还污蔑我们是什么旁门左道。祖师爷的画像,他们有的,我们也有……”梁小姐还待说,梁老爷已经将她拉到了一边,“爹要替这位小兄弟疗伤了,你还不快回避一下。” 梁飞若看了花吟一眼,这才俏脸一红,别过脸。 梁老爷端坐在椅子上,冲花吟说:“脱了吧。” 花吟头皮一紧,这才回过神,忙摇手说:“不必了,这是小伤,我回家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 “都皮开肉绽了,怎么可能是小伤!”梁飞若都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