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姜筠望着搓自己膀子的逢春,忽而一脸暧昧的低笑道:“逢春,要不你也脱了衣裳进来吧,我们一道洗。” “得了吧你,我早就洗过了。”逢春一下一下揩着肌理紧实的肌肤,略没好气地瞪姜筠一眼,“别打量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考了三天试,你不知道累哦你,出门是君子,回屋就变色鬼,羞不羞啊你。” 姜筠在水里一翻身子,右手臂压在浴桶边缘,满是湿润水花的左手去挑逢春的下巴:“谁让娘子秀色可餐,惹的我爱当色中饿鬼。” 逢春一掌把姜筠再推回水里,笑骂道:“别顽笑了,时辰已不早了,赶紧洗完歇着吧,二爷精神头好,我可困了想睡了。” 姜筠果然不再顽笑,让漂亮老婆伺候着美美洗了个澡,浴毕,姜筠一身沐浴过后的清爽舒坦,翻身压住数日未见的媳妇,哑着嗓音沉沉的笑:“好妹子,你不想与我做水中鸳鸯,那我们还做帐里鸳鸯……这几日,我可想坏你和孩子们了。” 身上压着满是熟悉气息的庞然大物,逢春躺在枕头上,双手捧着姜筠的脸蛋,嘟嘴抱怨道:“会不会说话啊你,谁坏了?我和嫤姐儿、晏哥儿可都好好的!” 姜筠笑眯眯地俯下头,去亲逢春的嘴角:“好春儿,我饿了……” 相公张口言饿,说不得,逢春只得以身为食,狠狠喂了一顿饿坏了的老公,次一日,天光明媚,嫤姐儿一跑进母亲屋里,就瞧到了几日没见的爹爹,小脚丫嗖嗖嗖一迈,立时飞扑到了老爹身边,抱着姜筠的大腿,又蹦又跳又嚷嚷,显然是兴奋过头了,嘴里还大声要求道:“爹爹,抱我,抱我……” 姜筠正穿着中衣洗脸,女儿一来,直接撂了手里的面巾,弯腰掐住女儿的双肋,将她高高举起几下,才把她抱坐在手臂上,露出一脸慈父般宠爱的笑容:“嫤姐儿又起这么早啊。” 嫤姐儿和爹爹特别亲,刚才又被举高高了,登时乐得咯咯直笑:“我勤勤,弟弟懒,懒弟弟……” 逢春抖着一件海水绿绣深蓝色蝙蝠团花的长袍过来,对正腻歪着乐呵的父女俩道:“嫤姐儿,先别缠着你爹爹了,叫你爹爹把衣裳穿好。” 嫤姐儿奶声叫道:“我穿,我穿,我穿……” 逢春知道女儿的意思,她说她要给爹爹穿,逢春顿时一脸好笑道:“行啊,那你们父女俩玩吧,我去看看胖晏哥儿醒了没,唉,这个懒小子哟。” 姜筠陪女儿玩耍之际,不忘叮嘱逢春:“儿子要是还睡着,你就别打扰他,一定要让他睡到自然醒,晏哥儿还小,不去明萱堂请早安,母亲也不会说什么的。” 逢春朝姜筠皱皱鼻子,轻哼一声:“就你知道心疼儿子嘛。”她又不是后娘。 夏天暖和,晏哥儿已不如冬天那么爱睡,逢春轻手轻脚进屋里时,晏哥儿已经睡醒了,正安安静静的让奶妈给他穿衣梳头,望见母亲来了自己屋里,晏哥儿虽不会像嫤姐儿一般兴奋的大声喊娘,却也会双眸一亮的乖静唤娘,碰上晏哥儿心情好的时候,嘴角还会咧出一抹秀美之极的笑。 逢春坐到床边,去给胖儿子套袜子:“晏哥儿,你爹爹回来了,你高兴不高兴呀。” 晏哥儿嘴角轻咧,露出一口特别漂亮的小白牙:“爹爹回来,我高兴。” 既然儿子女儿都醒了,遂一家四口齐往明萱堂,嫤姐儿习惯成自然,拉着懒弟弟冲在前头,姜筠和逢春半夜贪欢,这会儿心头正甜蜜,俩人便慢悠悠地跟在后头,等两人到明萱堂时,两个孩子早由丫鬟奶妈看着进了屋里,这会儿,一个已在和堂姐腻着玩儿,另一个乖乖地贴着姜夫人而坐。 “筠儿,府试考得如何?”姜夫人揽着漂亮小孙子,问昨晚就夜归的儿子。 姜筠行过礼后坐下,一派温文尔雅的气度:“我自己觉得还行,至于能不能考过,还要看合不合评卷考官的眼缘。” 韩雅坐在一旁笑道:“二弟如此气定神闲,想来考过府试,应没什么悬念。” 姜夫人笑道:“只要你认真学了,勤奋刻苦了,能不能考过都不打紧,爹和娘都不会责怪你。”傻儿子一朝变好,她已谢天谢地,她不求傻儿子多上进能干,只要他踏踏实实做人,不学那些纨绔子弟的恶习,她就心满意足了,与长子相比,姜夫人对次子的要求特别低。 不两天,消息传来,姜筠的府试也考过了,全家自然大喜,逢春笑着鼓励姜筠继续用功:“二爷,我还等着当秀才娘子呢,你可不能偷懒松懈啊。” 姜筠伸指轻点逢春的眉心,笑骂道:“你可真是没出息,居然只想着当秀才娘子,就不能盼我点好么。” 逢春立时笑嘻嘻道:“其实,我昨晚做梦,梦到我当进士娘子了哎。” 其实,姜筠的学习资源特别丰厚,给他请的教书先生,学识既丰富,又擅长各种考试辅导,姜家又是豪门贵胄,会担任各种试场的考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