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屋子里有了点温暖的感觉。为了省电,我赶紧把手电筒关上了。这里那么诡异,用手电筒的地方还很多,现在还是节约为好。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小茶几周围的景象,隐约能看见整间屋子。 “咦?那里还有一幅壁画。”墙上的壁画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和楼梯间的那一副不尽相同,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处,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我再次陷入了思考,为何要在这里面刻上壁画,到底是为何意? 整幅画以黑色,墨绿色,鲜红色为基调,又带着抽象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不管怎么说,这幅壁画却让我有一种压抑心慌的感觉。 “呀,这是禁地外面的那条小河!”一直没有出声的提索忽然说道,目光紧紧的盯着墙上的画,惊讶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人们纷纷围在壁画周围,观看了起来。 “还真的是那条小河。”拉卡看后也十分赞同的说道,语气意味深长。 禁地外面的小河?我一愣,我们进入禁地的时候,确实通过了一条小河,可是很正常啊,但为何我在他们的语气之中觉得这条小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我不解,仔细的看向那幅画。 终于,我隐约看出了一些,那墨绿色勾勒的,正是丛荫树木,背景是黑色的,而那条小河,竟然是鲜红的。看到这里,我不禁汗毛倒竖,向祁天养靠近一步。 “这条小河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祁天养若有所思的问道,语气中却是颇为严肃和强硬。 “这…这…”乌拉长老却是犹犹豫豫的不想说。 “乌拉长老,我觉得最起码我们应该是相互信任的,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如果不告诉我,万一接下来,我们遇到了什么危险,岂不是少了两个人想解决的办法吗?” 祁天养淡淡的扫了乌拉长老一眼,便继续把视线投注在壁画之上。他这句话说的虽然有些夸张,带着责怪的意思,却也合理。 不得不说,祁天养这句话非常的强势,用着大家的性命来威胁乌拉长老。 这壁画难道藏着什么玄机?我顺着祁天养的视线,仔细的看向壁画,刺眼的鲜红色,阴森的背景墙。 我耳边传来乌拉长老悠悠的叹息声,“唉!其实,那条河是用来祭祀的,每次五十年祭祀蛊女,我们就会把蛊女送到河边,准备一个竹筏,放她顺着河漂流,等候巫提鲁大人的差遣。” 差遣?!听到这个词语,我心中无端冒起一阵阵烈火,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再有看来,她们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想要转过头怒瞪乌拉,却发现我的视线像是胶着在这幅壁画上一样,移不开视线,血红的河水蔓延,占据了我的整个视线。 “怎,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声音,抓着祁天养的衣袖。 “这,这是怎么了?”这是提索的声音,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哗!”我没有等到祁天养的回答,只见那血液般鲜红的河水像是海浪一样向我拍打而来,将我淹没。 “啊!”我感觉到喘息不过来,一吸气,就有水流顺着我的鼻孔涌进来。 “唔!”我听到身后乌拉等人的闷哼声,似乎他们也像我一样痛苦。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忽然,我感到自己能够呼吸了,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我正站在一条小河边。 可是诡异的是,这条小河的水,竟然是鲜红色的!抬眼看向周围,全是墨绿色的树木,天空也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芒。而我身边,正站着巫伦大祭司、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