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瞪了一眼凑热闹的拉卡,显然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巫提鲁会怪罪?还是,城堡里会有什么危险?天色太暗了,我看不清乌拉的神色,只能着急的等着他做决定。 “哗啦!哗啦!”大雨说下就下,乌拉几人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而我还好被已经察觉先机的祁天养护着,来到了城堡的屋檐下。 乌拉四人也很无奈,匆忙跑到屋檐下面,乌拉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念念有词:“巫提鲁大人,原谅我们的冒犯。” 然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朝着我们露出了一个坚定地眼神,说:“既然这样,就进去城堡暂避一夜吧。” 我看着乌拉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偷笑,真是一场及时雨,要不,这乌拉肯定是不愿意进去的。我和祁天养要进去,也势必要费一番功夫,现在倒好。 祁天养嘴唇微微勾起,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场雨也是他唤来的呢! “走吧!”祁天养揽着我的肩膀向着城堡的大门而去,经过乌拉长老的时候,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乌拉长老当即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 他当然得尴尬了,嘴上叫着祁天养“主公”,说着一切以祁天养为尊,结果进个城堡还要再三寻求他的同意,等他点头才能进,这简直是自打嘴巴。 当然,我和祁天养也并没有把乌拉“以主公为尊”的话放在心里当真便是了,我们还不至于那么拎不清。 “哐当!!”大门被祁天养一把推开。 顿时烟尘弥漫。 “咳咳。”我有些受不了的在眼前扇了扇风,这屋子,到底有多少年没人来过了呀? 祁天养也眯了眯眼,显然是在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形,我知道他有夜视能力,但是我真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紧紧贴着祁天养。 “背包里有手电筒。”祁天养说着,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连忙伸手在背包里一番摸索。 “啪!”这是我打开手电筒的声音,顿时,城堡里的景象呈现在我们面前。 “哇塞!”不用怀疑,这句惊叹绝对不是我发出来的,而是拉卡,这个神经跳脱的大叔。 只见从大门处,向城堡内,延伸着一条长长的地毯,绿色的地毯上面,孔雀翎一般的花纹,栩栩如生。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是一个人像,穿着苗服。 不过真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油画呢? “啊,这是巫提鲁大人的画像。”乌拉长老突然感叹道。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巫提鲁?”祁天养问道。 “嗯,据我们族录上的记载,当年巫提鲁大人极具盛名,一次族中接待了一个洋人画家,就是他当时给巫提鲁大人画了一幅画像,据说是他们洋人特有的。”乌拉回答着,看着油画的脸上,颇有些热切。 我恍然,这“洋人特有的”,指的就是油画吧。 我拿着手电筒,在巫提鲁的画像上打了个圈,转向别处。只见油画下面有一个小壁炉,里面没有柴火,却有着火焰的图样,火红色的,在手电筒的照耀下,熠熠闪光。仿佛壁炉里面真的有火焰在燃烧似的。我眼睛一闪,连忙把手电筒移向别处。 左边,是一个客厅,摆放着沙发,有些欧式的样子,但又有些不同,沙发围着一个茶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