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塞一个的高,断不会坏了督主的大事。” 韩征这才满意的点了头,叫了小杜子进来,吩咐他回府一趟,把事情及时告诉给施清如,好叫她安心。 傍晚,施清如正坐在廊下给韩征纳鞋底,就见小杜子又回来了,不由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总得明儿才再回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可是有进展了?” 小杜子给她行了礼,方上前几步笑道:“干娘所料不差,是有进展了。午后崔福祥便去见了太后,之后太后就急召了宣武侯夫人入宫去,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宣武侯夫人足足在仁寿殿待了一个多时辰,离开时听说脸色也很不好看,眼睛也有些红肿。” 施清如沉吟道:“但皇上至今并不知道这些事,对吗?” 那太后的选择便不言而喻了,终究在她心里,还是达到自己的目的比较重要,自己能报仇雪耻,能手握权势比较重要,至于隆庆帝的身体是否会受损,显然是次要的。 指不定她还会理直气壮的认为,那些药吃了又没有坏处,她怎么就不能在知道没有功效后,继续让隆庆帝吃了? 所以当初福宁长公主的死太后只怕也不止是伤心女儿惨死,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更多还是在伤心自己这个太后当得没权没势,处处受人辖制,实在窝囊绝望吧? 那隆庆帝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真是有够可怜有够悲哀的,这世间竟是一个真心待他的人都没有,连他自己的亲娘都不例外,不怪古往今来当皇帝的都称孤道寡呢。 不过,与她何干? 她只要知道一切都在己方的预料和掌握之中,就够了。 小杜子道:“要是皇上已经知道了,整个宫里乃至京里势必早就乱了套,又岂会像现下这般平静?干爹说,可见他们已经达成什么共识,很快就要发起最后的攻击了,毕竟时间有限,一旦让干爹也知道了,他们可就完了,他们必须在那之前先下手为强,让干娘在府里照顾好自己。要是听见外面有什么传言,或是他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儿了,都别担心,他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若是太后或是皇上打发人上门要干娘进宫,也一律软硬不吃,除非他打发人回来接您了,您才能跟着离开。还说除了如今府里明里暗里的护卫们,他很快还会再抽调一对护卫回来,保护干娘的安危。” 施清如忙道:“让你干爹不必抽调护卫回来了,如今府里护卫已经够多了,他那边却正是用人之际,千万不能白白浪费了人力,我会好好照顾保护自己的。” 小杜子笑道:“保护干娘怎么能说是白白浪费人力呢,您这话还是回头见了干爹,亲与干爹说吧,我可不敢说。” 施清如白他,“有什么不敢的,他还能吃了你不成?咱们府里的外墙那么高那么坚固,届时把门儿守得死死的,围墙边也都让人守着,但有敌人想进来,一律给打下去,真正是易守难攻,所以实在犯不着再调护卫回来,如今现有的尽够了。再不济了,我还能躲到地窨里去,不然就躲到水底下,总之绝不会让你干爹有后顾之忧的。” “你可别再说你不敢说了,你就替我带个话儿而已,要是这都办不到,不用等你干爹收拾你,我先收拾你,难不成只有你干爹能罚你,我这个干娘就是摆设,罚不得你了?” 小杜子忙赔笑,“干娘自然也罚得儿子,儿子一定替您把话儿带到,一字不漏的带来。” 施清如这才笑起来,“这就对了,去吧。” 打发了小杜子,桃子便来回可以摆膳了,施清如遂收了针线篓子,进屋后净了手,用起晚膳来,待膳毕又看了一回医书,方梳洗睡下了,一夜无话。 如此过了几日,朝中并没有什么新的动静,想来就算太后与崔福祥宣武侯联合起来,要放什么大招,到底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施清如也不急,仍慢悠悠的给韩征做着鞋子,耐心等待着最后一场大战,和大战后的胜利。 她有耐心等待,另一边的陈嬿却已是等不及最后一搏了。 陈嬿自那日张云蓉再次登门,自谓终于等来了机会,也彻底下定了决心后,便一刻也再等不及要将自己的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了。 翌日一早,她借口听说附近又多了一位新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