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心下一喜,看来药效终于上来了,他也不是在异想天开,而是真的要成功了?! 忙笑道:“韩厂臣,我们往那边儿走,怎么样?” 说着伸手想要去拉韩征的手。 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挨上,已让韩征避过了,似笑非笑道:“世子难道不知道本督自来不喜与人碰触?虽说今儿是大年三十儿,大喜的日子,殿内也这么多宾客,世子却到底是外男,如何好在宫里随意走动的?本督实在内急,要去净房,世子若真有话要说,就边走边说吧。” 说完已大步往一旁的净房走去,趁宇文皓不注意,冲小杜子使了个眼色。 宇文皓见韩征走了,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大好的机会,忙大步跟了上去,“韩厂臣,您别急啊,那我就边走边说了啊,我在户部观政也几个月了,着实发现了不少的问题,想好生请教一下韩厂臣呢。” 韩征淡淡应了一句:“是吗?” 衣袖下的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依然压制不住越来越汹涌的欲望,只能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今宇文皓已经不是嫌疑人,显然就是他在使坏了,可他的一应冒险,都是建立在他不是真太监这个万一的基础上的,他就不怕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吗? 可他依然这样做了,可见对他不是真太监这一点,至少也有五六分的把握,才敢冒这个险,——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了怀疑,自己又是什么时候露了破绽的? 宇文皓还在不停的说着,“户部的账目看起来倒是年年都有结余,可国库却空虚成那样,我实在不能理解其中的关窍,想要请教户部的众位大人吧,又怕他们暗地里笑话儿我什么都不懂,越发的不能服众,想着韩厂臣什么都懂,又自来平易近人,所以我就想着,不如找机会好生请教一下韩厂臣,倒是不想,机会这么快就来了……韩厂臣的脸好红啊,好像还出汗了,您很热吗?” 他当然很热,加在他那壶酒里的“神仙丸”,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弄来的,绝无仅有,再加上他荷包里放的熏香,据说两者单独使用时,效果已经十分霸道了,若再结合起来,更是神仙也抵挡不了。 韩征说到底不过区区一凡人尔,自然不能例外,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才能让事情进展得这般顺利! 韩征的确很热,热得浑身都快要爆炸了。 听得宇文皓明知故问,脸上的笑还那般的虚假,真是一脚踹飞他的心都有了。 却仍是死死忍住了,淡笑道:“今儿世子怎么这般关心本督,知道的会说世子自来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别有什么居心呢。本督要进去出恭了,世子还要一起吗?那恐怕不行,本督残缺之人,向来最忌讳别人看到本督的残缺了,还请世子不要强人所难才是。” 宇文皓知道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只能不成功便成仁,索性决定不再与韩征兜圈子了,反正他都拿到韩征最致命的把柄了,不怕他不就范! 因凑到韩征面前,低笑说道:“韩厂臣是真忌讳别人看到您的残缺,还是不敢让人看,怕让人发现了您所谓的‘残缺’,原来是假的,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在欺君罔上呢?” 韩征却是面色不变,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本督听不懂世子在说什么,也没人会拿自己的残缺来开玩笑,还请世子不要再往本督伤口上撒盐了,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本督气急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可连自己都保证不了!” 宇文皓仍是满眼的得色,“韩厂臣不必再与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要证实您是真残缺,还是假残缺,实在太容易了,您若还要说不明白我的话,我就只好去回了皇上,请皇上下旨,当众证实此事了,届时您便是再后悔,可也已迟了。” 韩征冷冷道:“世子一再的拿本督的残缺说事儿,看来今日是存心要与本督过不去了?那本督也没什么可怕的,随世子去面圣就是了。只是世子要想清楚了,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后果可不是世子承担得起的!” 顿了顿,“本督七岁便进了宫,早年哪一年秋天没去黄化门外验身?世子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