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清如能感觉到韩征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抬手轻轻怀抱住了他劲瘦的腰,片刻才也低声道:“督主,我们先坐下说正事儿吧?你让小杜子去找我,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韩征却仍紧抱着她不放,“你可真会煞风景,没有要紧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就不能、不能想你了啊?我可都二十个时辰没见你了。” 本以为这些腻歪的话很会难说出口,倒不想也就顿了那么一顿,便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施清如没想到他也跟她一样,心里一直默默计算着他们已多久没见了,心霎时软得能滴出水来,小声道:“我也很想督主,若你今儿不打发小杜子去找我,最迟明日午时前,我也定会找借口来见你的……唔……” 话没说完,已让韩征抬起下巴,以吻封缄了。 一边吻她,另一只手还搂着她转了一个圈儿,便坐到了榻上,她则坐到了他腿上,继续忘我的吻着。 施清如有了前日的“经验”,倒是不再那么容易害羞了,也知道试着回应他了,可她一开始还能跟上他的节奏,到后边,就只剩喘气的份儿,再到后来,更是连气儿都喘不上来,只觉自己要窒息了。 韩征这才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笑:“都几次了,怎么还没学会喘气儿呢?” 施清如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大口喘着气嗔怒道:“你那么大力,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吞掉了,哪里还顾得上喘气儿,再说了,当谁都跟您老人家似的,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呢?” 韩征笑不可抑,觉得她就算是生气,都那么可爱,那么可他的意,简直就像是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一般。 温香软玉在怀,身体又实在忍不住蠢蠢欲动,正想着要怎么结束这甜蜜的折磨,推开她吧,舍不得吧;不推开吧,又怕再任她坐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还没及笄呢,他不能那么禽兽不如,如今也的确不是好时机,他不能委屈了她…… 正想着,施清如已先红着脸自他腿上弹开了,“门儿一直开着呢?那方才万一、万一要是有人……督主这心也太大了吧!” 一面说,一面逃也似的关门去了。 到底是大夫,哪怕从没有实际经验,懂的也比寻常未出阁的姑娘多得多,施清如岂能感觉不到韩征身体的变化? 纵一开始因意乱情迷没察觉到,后边儿也足够她察觉到了,立时羞不可抑,正好看到门开着,立刻决定以此为由,从他身上下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把眼下的尴尬给混过去。 韩征怀里忽然空了,又是如释重负,又是怅然若失,片刻才声音微哑的道:“的确是我疏忽了,不过你放心,没有我的命令,小杜子都不敢随便进院里,其他人自然更不敢了,所以关不关门其实都一样。” 施清如把门关好,有些不自然的走回榻前坐了,小声道:“话虽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该小心一些才是。” 眼神飘来飘去的,就是不敢飘到他身上。 她如何不知道督主既敢如此,自然是笃定万无一失,只要是在他身边,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她也什么都不用怕,他自然会替她把头顶的天又重新撑起来,他就是能给人以全然信任的力量! 韩征见她不敢看自己,声音也干干的,有些好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后,觉得身体紧绷得没那么厉害了,方推了桌上的茶盅给施清如,“喝点茶吧。” 真是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叫他怎能不爱? 施清如的确口干舌燥得厉害,余光见他推了茶给自己,忙端起接连喝了几口,总算觉得喉间没那么焦渴了,却还是想喝水,遂又把剩下的茶都喝尽了,粉湿的舌尖还无意识的探出来,舔了舔嘴唇,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放下了茶盅。 对面韩征将她无意识,也正是因为无意识,便显得越发有种天真与诱惑混合在一起,因而有了致命吸引力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血瞬间又涌了上来,只觉脑子里“轰”了一声,手已抓住了施清如未及收回的手,咬牙低声道:“清如,我记得你是十月里的生辰,再过三个月,你就及笄了?” 施清如点火而不自知,道:“是啊,十月里我就及笄了。” 也就是说,他还得再等三个月?! 韩征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三个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