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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句话,对着她笑一笑,都只能是奢望了吗?

    却更知道眼下不是为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伤春悲秋的时候。

    只得把沮丧与难过都压下,低声道:“韩厂臣,我知道此番都是我母亲的不是,但她已经知道错了,也一心改过与补偿,愿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是一来她怕亲自登门,前呼后拥的一大堆人,会打扰到清如将养;二来我大哥此番也伤得不轻,她又急又痛又悔,这两日都是亲自照顾我大哥,任何事宜都未假手任何人,所以身体着实有些撑不住了。这才会听得清如终于醒来的好消息后,决定打发我先行前来探望致歉,至于她自己,待过几日清如和我大哥都再好些后,再亲自登门,还请韩厂臣千万见谅。”

    韩征就眼尾一挑,笑了起来。

    笑意却未抵达眼底,“长公主何错之有?郡主这话实在言重了,本督与施太医委实都担待不起啊。既然无错无过,自然也犯不着登门致歉不致歉,更谈不上改过补偿之类了,何况本督还从没见过有人如此表达所谓歉意的,可见的确是没犯错,或者压根儿不认为自己犯了错,郡主还是请回吧。”

    福宁长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错了,当他不知道么?

    他和清如现下所居的院子浅,什么消息都传得快,福宁长公主母子的院子又何尝不是一样,自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丹阳郡主让韩征说得一阵语塞,片刻方道:“韩厂臣,我母亲真的知道错了,她、她……”

    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既因为整件事情彼此虽都已心知肚明,却到底没有宣诸于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韩征的‘长公主何错之有’。

    也是因为福宁长公主至今仍半点反省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仍对施请如恨得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啖其肉喝其血的架势,连带对韩征也是恶言不绝,恨之入骨。

    却是萧琅自昏迷中醒来后,好容易死里逃生终于见到了福宁长公主、他至亲的母亲,却半点没心疼抚慰她,让她不要再担心难过,反而第一句话就是问一旁的丹阳郡主:“施太医怎么样了,醒了吗?”

    待知道施清如虽还没醒,但据说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心都太累了,才会一直昏睡不醒,待睡够了,自然也就醒了后,仍然没有抚慰福宁长公主。

    而是直接与她说:“我希望母亲待施太医醒来后,第一时间便登门去向她负荆请罪,再尽可能的补偿她,银子也好,田产也罢,总之一定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争取求得她的原谅;同时我还会上表代母亲向皇上请罪,请皇上削减母亲的食邑俸禄,让母亲在长公主府修身养性至少一年,想来应当足够母亲反省自己,脱胎换骨了!”

    福宁长公主自萧琅被宇文皓护送回来后,便一直亲自守在儿子床前,寸步不离。

    想到儿子所受的伤痛,想到儿子只差一点就要回不来了,眼泪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无论是给儿子擦身子换衣裳,还是喂水喂药,也都亲力亲为,不假任何下人之手。

    以她生来便尊贵至极的身份,便是对亲娘太后,且不曾这般亲力亲为过,一片慈母之心,可见一斑。

    哪里能想来儿子好容易死里逃生终于醒来了,却仍惦记着那个贱人狐媚子,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她怎么样,视自己这个母亲为无物。

    待终于想起她这个母亲了,却是逼她去给贱人狐媚子负荆请罪,还要上表给皇上削减她的食邑俸禄,禁她的足,限制她的行动呢?

    也不想想那贱人狐媚子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最卑微最下贱的太医罢了,说到底就是他们皇室养的一条狗。

    她却是最尊贵的长公主,任是谁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捧着敬着的人物,赏点钱财给她做补偿可以,要她亲自去向她负荆请罪,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这还是亲儿子吗,便是继子庶子,也干不出这样羞辱自己名义上母亲的事来!

    福宁长公主当场便只差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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