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吗?背后的帽子里都是雪,你不冷啊?” 白洛从一旁走来,手里拿着一件棉袄,走到白止身旁。“哥,棉袄拿来了,你要我的衣服干嘛?” 余生闻言,走上前将白洛手里的衣服拿了过来,“宫媚儿,你把外套脱了,把白洛的换上。虽然屋里有暖气,但是你在外头淋了这么多雪花,小心感冒。” 傅擎苍两步走到余生身后,将她手里的棉袄抢了过来,扔在宫媚儿伸手,揽着她的腰强硬地搂着去了餐厅。 秦立和秦双双屁颠屁颠地跟着一块儿去了。 宫媚儿捧着怀里的棉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开口:“我怎么感觉傅少爷有点不喜欢我呢?”她看向白洛,“白小姐,是因为我穿了你的衣服吗?傅少爷是不是很小气,不准外人用他园子里的任何东西?” 白洛帮忙将她身上湿了的棉袄脱下来,“爷对夫人占有欲强得很,连阿七七的醋都吃,我都无力吐槽了。” “阿七七是什么?” “是一只猫,爷以前送给夫人的。” 宫媚儿换上白洛的衣服,抬头看向白止。“白先生,我能和你一起去玩吗?不对,是去鸿园逛逛。” 白洛本来要离开,忽地又停了下来。“宫小姐,还是我带您去逛吧。我哥他这个人话少,您会闷的。” 主要是白止一贯斯文冷漠,看久了会影响人的心情。 “没事没事,我可以说话呀。” 白洛瞥了一眼白止,见他没说话,那就是不介意给宫小姐带路了?白洛挠了挠头,拿着宫媚儿的棉衣走了。 宫媚儿转过身,昂起头。“白先生,我们先去哪里逛呀?” “花房,其他号楼房暖气刚开,一时半会暖不了。” “好的。”宫媚儿跟在白止身后,笑嘻嘻地像条尾巴似的走了。 ** 春嫂上了四份早餐。 余生将自己碗里的肉习惯性夹给了秦立,秦立又习以为常地将自己碗里的蔬菜都夹给了余生。 看着他两一来二回几趟,傅擎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们两来这里做什么?” 这语气,像逐客令。好像很嫌弃秦立和秦双双似的。 余生嗔了傅擎苍一眼,“他们应该是找我有事,傅爷你别太凶了。” 秦立喝了一口粥,朝余生笑了笑。“今天下雪,生生儿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每次一下雪,她就去雪里踩来踩去,叫也叫不回来。非得把自己弄病了才作数,也不知道是什么坏毛病。” 在他的记忆里,和冥王大人相处的十五年时光中。每一年,每一次下雪,他就会看见她蹲在雪里,没有目的双眸有些涣散地蹲着。蹲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在雪里踩一踩,用手画几个圈。 问她在干嘛,她说她也不知道。 正拿着勺子要喝粥的余生,便隐约觉得秦立一番话落,有一道专属于男人的目光洒在她的脸上。 那段漫长的时间里,在外流浪的日子十二年,死后在余家度过三年。总共十五年忘记了傅擎苍的日子,过得很空荡。 总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但却一直想不起来。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雪里,只觉得她应该站在那,觉得她的身前好像应该要有一个人的。 让冰雪把手冻红,她就看着自己红肿的手,不知所云。因为总觉得,好像会有人来,只要她冷透了,就会有人来的。 余生动了动勺子,瞥了秦立一眼。“你丫瞎说什么呢?我哪有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我除了三年前遭遇了一场火灾加上掉入海里,发生了一些变故,其余还是很正常的好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