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电梯从十七楼去到二十楼。 二十楼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的宾客被吓了一跳,立马往一旁走开,尽量不打扰到里头的两个人。 白佩佩双腿圈着余嗣久的腰,他抱着她,两个人吻在一块。也没看到电梯外有人,就直接从电梯里磕磕碰碰走了出去。 宾客见他两专心致志的样子,“啧”了一声,走进电梯。“现在的男女还真放得开,记得我年轻时候谈恋爱,公共场合牵我老婆的手都要躲躲藏藏的。” “……” 指纹解锁,包厢的房门打开。 余嗣久转身将白佩佩压在门上,一点都不温柔地将她衣服撕开,扔在地上。 大手往下,碰到她大腿根时,白佩佩突然按住余嗣久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哆嗦得厉害。“嗣久哥哥我怕……” “怕什么?”他没有任何顾及,直接将她最后的遮盖扯了下来。他抓住她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扣在脑袋顶,压在门上。 “还是处~女吗?刚刚我验了一下应该是,不过我还是想让你亲口告诉我,毕竟现在有人工补膜的技术是不?” 白佩佩的害怕到达了极点,渐渐由害怕变成了恐惧,她颤抖着身子不停地点头,因为情绪太过激,从而溢出了泪水。 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恐怖,完全不是刚刚在楼下给她披衣服的那个人。 “这样就好,我只睡处~女。” 他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觉得有东西将她完全刺破。很疼很疼,疼得她嘴皮都白了。 白佩佩伸手,昏黄的灯光下抓住男人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划下了一道细细的抓痕。“疼……嗣久哥哥我疼……” 她的声音软弱得不像话。 余嗣久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听着她因说不出话而发出的呜咽声,那声音似求饶似痛苦,更加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弄死。 窗帘关得很紧,没有一点风吹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热量越来越高。 持续升高的温度,令余嗣久身体流了很多汗,视线也有些模糊。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痛苦的女孩。女孩的五官很模糊,让他看得不太真切,她在念着某些东西,细细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声“哥哥”。 他的动作蓦地停了,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埋进她的肩窝里,他嗅到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男人突然笑了,趴在她肩膀上。“再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嗣久哥哥……我好疼……我要去看医生……我要找我妈……” 嗣久哥哥…… 余嗣久的眸子忽地变冷,刚刚有点温度的心突然冷了下去。他慢慢直起身子,清晰的视线将地下的女人印进眸子里。 白佩佩本能地要起身,用着身体仅剩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我不想……以后都不想……” 男人眼眸完全冷了下来,没有一丝生气。他头也不转,伸手就抓住白佩佩的脚踝,将她直接甩了过来。 低头笑着看她。“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要走了?” 她被他摔得头晕眼花,本就脆弱的身体经过这一摔,就像一块儿玻璃砸在地面上,碎成了几块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