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国家的委派,不管任务多难,爷从来没有拒绝过。 或许,这就是军人与特工最大的不同吧。爷是特工,但他也是军人,军人有那股安国的热忱。 “放心?哪里放得下心啊。”唐容君愁眉。“你不知道,我们听到轮船炸毁的消息,听到死了三十四人,伤了五十多人的消息,我和爷爷奶奶三个人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男人的眼神依旧是冷冽的,正如他墨色的长袍家居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动。 “好,我答应你们近些年安分地待在帝都,毕竟结了婚有了家室,生儿身体也不好,我也想多照顾她。” “好,好。”傅老爷子欣慰地笑了笑。“对了,你妈和你奶奶给你抓了些药,吃了对身体好。正好你刚出完任务,趁空下来了好好补补。” 傅老夫人立马把药从唐容君的包里拿出来。 药? 傅擎苍盯着那包药看了两秒,宫斯寒递给他的眼神,验证了他的猜想。 男人的脸即刻沉了下来。 唐容君见他脸色愈加沉闷,下意识拉着傅老夫人坐下,将药放在茶几上,说得比较委婉:“都是一家人,我们不会说你什么。” 傅擎苍的脸更加黑了。 给笙祭喂完安眠药的春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二楼走下来。未走近就听见这番对话,她走上前,诧异地盯着那包药看了一会儿。 抛出疑问:“老夫人,您们这是做什么呢?少爷身体好着呢,这些东西还不如给宫少爷吃。” 莫名被点名的宫斯寒瞪了瞪眼,男人一向愤恨别人说自己不行。“春嫂,您和伯母说话干嘛把我带上?我是医生,我要不要吃药自己还不清楚吗?” 要不是伯母老爷子老夫人在这,他就直接说,你问问遗爱我到底行不行。 春嫂没理他,看了眼傅擎苍阴沉的脸,捏了捏自己的手。 她还没从大清早撞上怒气沉沉的少爷里回过神,本能的还是不敢直视少爷。 “我在军校看着少爷长大的,之后又在鸿园照顾少爷,没人比我更清楚少爷身体状况了。好,少爷的身体好得很呢。不信的话,您们下次可以问问夫人,她最有发言权。” “我们问了呀,上次他两回军区大院的时候我们和王叔一起问的。”唐容君回答。 傅擎苍:“……”把他遣散出门,留着生儿一个人,就是为了问生儿他这方面的事儿?他的老妈爷爷奶奶真是天上地下最与众不同的人呢。 “那夫人怎么说的?” 傅老夫人:“生生儿说她都很久没和阿苍同房了,这不是很有问题吗?” 傅老爷子:“对啊,他两进房间没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这不是很有问题吗?” 宫斯寒:“哈哈哈哈。”这次他真的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 神他妈的逻辑思维。 白止和白洛因为还在受罚阶段,且白止人设是斯文冷漠的,他还在一本正经憋笑中,白洛已经憋得脸红了。 听到宫斯寒的笑,傅擎苍的脸已经不能再沉闷了。 “哎呀,夫人前段时间是很久没和少爷一起。那是因为家里来了一个小姑娘,是少爷以前的故友,因为脑子出了些问题,只有五岁的孩童心智。但她非常信任夫人,所以夫人晚上都是陪着她睡的。” “这样啊……” “你们以为是哪样?”男人轻哼了一声,令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宫斯寒也不敢笑了,一味地坐着。坐在傅擎苍对面的三个人也不敢说话了,三个人互相看着。 主楼面积很大,突然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