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陆虎就找人把景萏打听了个底儿朝天。 说是白天那位景先生颇为凌厉,家里四个孩子,个个都被教育成材,除了老二也都结婚了,景萏有个双生的妹妹呆在国外。不过大家也明确表态,全是联姻,其中感情可见一斑,尤其是景萏,她那位丈夫花名远扬,她身为正室位置岿然不动,当然这不是因为那位何先生不够花,是那位景小姐心眼儿太多,说着说着又说女强男弱自然阴阳失调,不和是正常。 何家公司的事务一直由景萏打理,现在更是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直接推开了何家儿媳妇儿的位置,也有人说景萏风骚,站那儿就是一妖精,为什么何老爷子不重用儿媳妇儿孙子,偏偏对景萏特别好呢?大家点到为止,豪门宅邸里的故事,远比泼狗血来的多。 说着说着又说,何嘉懿跟景萏有个儿子,身体不好,小公子没露过面,见过的人说是长得很可爱。长得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妈,说到底,到底是谁的孩子,有或者说是谁生的,全凭脑补。 最大的可能也说景萏其实跟何老爷子有一腿,结婚什么都是幌子。 陆虎这时候才发现有些人多八卦,犄角旮旯的陈年老shi都能刨出来,想象力更是丰富的吓人。他也只捡着有用信息听,无非就是景萏跟她老公不和,那正好,赶紧离了拉倒。 离了正好是他的了,别的关他鸟事儿,顶多以后多拽个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陆虎是在三天后见到景萏的,那会儿他陪着韩幽幽在琴行修大提琴。 陆虎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乐器,又大又重,拉一曲嗯嗯啊啊,悲怆油然而生,听的人心里烦闷。 韩幽幽在里面同人说东说西的,陆虎毫无兴趣,便出了店门在外面等着。 这两天阴着,刚化的雪水冻了薄薄一层,路旁的大树上亮晶晶的,路上车开的小心翼翼,人也走的小心翼翼,阴面墙上的窗棱还挂着陈雪。 陆虎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他手放进兜里捞着想要抽根烟,心里却在寻思何老爷子的意见,到底是投资入股,还是要移植树苗自己回去种。 视线里出现了个窈窕身影,也不知怎的,陆虎一瞬间认出了对方,他大手摸到的烟没来得及往外拿,三两步走过去喊了声:“景萏。” 女人扭头,白雪映衬,黑发红唇,甚是明丽照人。 她今日穿的毛绒绒的,头发束在脑后,身后背着只大提琴,跟之前模样不同,今天的景萏看起来要柔和许多,也许对方也出乎意料,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陆虎往过走了走,还以为对方把自己给忘了,又招呼了声:“陆虎,记得吗?” 景萏扫视着面前的人,目光碰上那双黑黢黢的大眼睛,她记得他,也知道他的名字。 前段时间几个老总在一起聊天还说起这两年煤炭市场走红,乡村旮旯里出了不少煤老板,人人都想做龙凤,忙不迭的四处投资攀亲,本来滞销的别墅,现在也供不应求,一个个的恨不得镶金戴银的昭告天下自己有钱,全他妈土鳖货。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这位叫陆虎的,最近才跟何氏谈合作 。又问景萏如何如何,她对只是摇头,一众人玩笑都要去挖煤。 不过也有人说这人什么名字啊,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单单拎出来,虎就是傻的意思。也有人说乡下那种地方叫狗剩儿的还有,这样算好的了。 倒没想到后来见了一面,倒是人高马大的。 景萏笑脸相迎,弯了下唇说:“陆总,你好。” 陆虎清了下嗓子,目光在她身上游移问说:“你怎么在这儿?” 语气有些质问,景萏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优越感质问自己,莫名厌恶,面上应付了句:“有些事情。” 陆虎淡淡哦了一声,他有些局促,脚尖一下一下的蹭着地上的雪,有什么话憋在胸口想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路上车来车往,有人带着孩子嘱咐小心些,孩童的笑声清脆可爱。也有年轻人敲着鼓哈哈玩笑,这条街上,文化氛围很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