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扫了一眼那赫萝公主,不怒而威。 “哀家是一国的太后,容忍了你一次的无礼,并不会忍让你第二次。” “太后恕罪,赫萝年纪尚小,不懂礼数。”拓跋元烈不淡不清的求情。 现在的满朝文武百官还有那个认为我是个好拿捏的柿子,按照所有人所想的,都认为接下来的太后会显示心胸广阔,从而不再计较。 但是我就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换句话说,哀家我早就看拓跋元烈不顺眼了! “年纪尚小?十四岁还是四岁?我看你们东疆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大启放在眼里!”我替文武百官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所有硬是没有一个大臣出来调解。 我这个身份来说这些正好,就是到时候借这话来挑事,那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赫萝公主真的没有料到我会真的发怒,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了神,我就知道,这姑娘是揣着聪明装傻白甜,要是真的给她进宫当皇后了,那么我就真的没活路了。 面上的端庄严肃之色未曾的少一分,微翘的眼线给我的表情增添了意思的庄严,有种淡淡的霸气侧漏。 “哀家乏了,先回宫了。”我继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那赫萝,呵呵,想进宫当皇后? 呸! 就是进宫守活寡,哀家我也不让你进来! 宴会中途主人退场,虽说不符合规矩,也显得我这个太后度量小,但偏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我,我从座位下来之时,见到刘太傅刘老大爷捋着他那胡子,憋着笑意的时候,哀家我嘴角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难怪他说王菀菀镇不住东疆的人,敢情是想说我的脸皮够厚,就说东疆要怪罪,也不知道要怪罪到谁的头上,是要向成帝兴师问罪还是向土里面的同仁帝讨个说法? 啧,这老狐狸。 一离开了宴会的水榭,我就赶紧的吩咐挽香:“立刻马上堵在水榭的出口,要是东疆那个什么亲王出来,你就拖着他,哀家可不想再被堵一次。” “娘娘……” 我看向挽香,方才没注意,现在注意到了:“你的脸色怎这般白?” 挽香摇了摇头:“奴婢可能是得了热感了。” 一旁的吉祥闻言,赶紧把挽香与我隔开:“挽香姐姐,这病了可不能这么靠近娘娘,免得病气传染给了娘娘。” “既然如此就罢了,等会回宫的时候,找个太医瞧瞧,吉祥你去。” 吉祥眨了眨眼,有些懵指了指自己:“我、我去?” “娘娘还是我去吧。” 挽香的话音刚落,我就瞧到了前面宫墙下站了个人影,摇了摇头道:“好吧,这回谁都不用去了。” 我就奇了怪了,这昭寅到底是怎么扯上这么一号人物的。 “继续走。” 我让抬着轿撵的人继续走,就当没见到这个人。 但事实就是我当人家是透明,别人却把我当镀了金的。 “太后娘娘,元烈此次是特意在这里等太后娘娘,为方才赫萝的任性道歉。” 我挥了挥手,轿撵停了,我却并未从轿撵中走了下来,而是道:“亲王大人,哀家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错的是贵邦德赫萝公主,与亲王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哪里是来道歉,这分明按的就是司马懿的心,就是想泡我这个大肚子的太后! 这可真是个奇葩,我就一孕妇,就刚才在宴会上面,这拓跋元烈的眼神还是一样的霸道,旁若无人的看着我。 “亲王大人,太后娘娘乏了,要回宫休息了,不便之处请见谅。” 还是挽香丫头贴心,知道我的心思。 挽香的话刚说完,我就赶紧有一股寒凉的风吹过,让人悚然。 “亲王大人,请让一下。” 到底挽香的胆子还是挺大的,直言让拓跋元烈让路。 拓跋元烈嘴角挑了挑,道:“既然如此,那拓跋明日再来拜见太后。” ……我摆明了不待见他,可这丫的脸皮也是够厚,死皮赖脸的往我这凑。 离远了,我便听到吉祥说:“挽香姐姐,你刚才可真厉害,那亲王的眼神都震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诶?挽香姐姐你怎了?” 闻言我连忙撩开了帘子,却见挽香靠在了吉祥的肩上。 “怎么了?” 挽香在吉祥耳边微弱的说了几个字,却见吉祥眼角抽了抽,转头看向我:“娘娘,挽香她说她……腿软……” 我:“……” 我们还真的是主仆一家人,都能是在事后才腿软…… 拓跋元烈说第二日来找我,我那是天没亮就让人把刘老大爷和孤独六请进了皇宫之中。 一听我要把孤独六请请宫里面,那春花的小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我和夏秋冬还有挽香和吉祥这几个都对春花这种病,有种已经病入膏肓的错觉。 没救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