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下怀。现在的月镜楼一定在天牢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更何况天牢地形封闭一旦出口被兵围堵住,他们便无脱身之处,所以去天牢救人毫无疑问是极其不理智的。 剩下的就是在刑场的路上救人的可能性风险性则相对较小,而且运送库途中的兵力部署相对薄弱,是一个较好的突破口。 凤长歌挑眉,动了动口型道:“那么派谁去半路揭囚车呢?” 月镜宸眉头深锁,陷入了沉思,如果说身手那么由他们两人出手是最好的安排,不过此时他们两人在宫里,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九重宫阙到外面去劫囚车,先不说有身份暴露的风险,一旦被察觉到那再半路增派兵力,那他们的计划也就全盘崩盘了。 更何况这大内禁军布局森严,还真没办法悄悄的离开。所以该派谁去劫囚车,两个人低下头,脑海中思索着兼备身手和机敏的心腹。 暗处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的目光顿时警觉起来。凤长歌纤长的手抚上了腰间,隔着单衣抚上了自己腰间软剑的剑柄,月镜宸也捏紧了手上的扇子,两人放轻了步,向声源处摸索过去。悄悄的挪到了卧室,月镜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道银光闪过一只硕大的老鼠倒在了床榻边,四周又恢复了开始的安静。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 “原来是老鼠,我去处理掉它,晚上还要在这里就寝。”月镜宸开口道,向老鼠走去,走了几步,凤长歌叫住了他。 “北城,停。”她突然出声,月镜宸闻言停下了脚步,疑惑的回头看向凤长歌。 “你有没有发现,你刚刚踩在这一块地砖上的声音和周围其他几块不同?” 听了凤长歌的话,他又退回了脚步仔细踩了几下,发现临近床脚不起眼的那块砖踩上去的声音,确实和周围的砖头不同吗,他的神色凝重起来。 “莫非......”两人目光交接,顿时会意,用口型道:“有暗道!” 两人找了一根细竹竿小心的沿着砖缝边缘把砖头撬开,底下果然是中空的,呈现出了可容一人通行的甬道。 “还是你细心,我不如你。”月镜宸目光灼灼,不由赞美道。 凤长歌感到自己的面颊有些发烫,害羞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小声说:“先下去看看,万事小心。” 灯影幢幢,透着油纸窗,映照出两个人拥抱着安寝的影子,如果进去一看就会发现,窗户上的人影其实是用被子捏成的。有血有肉的两个大活人,已经凭空消失了。 甬道黑且狭窄散发着一股阴湿的霉味,但是蜡烛没有灭并且时而摇曳几下。 这是一个好消息,说明有风,连接的出口处是通风的,没有废弃。黑暗中,月镜宸一只手举着蜡烛,空闲下来的那一只手牵住了凤长歌,宽厚的大手将凤长歌的小手紧紧包裹处,在这寒冷的环境中,传递出来几分暖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