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镜楼走了之后,海巫女脸上的表情这才正常下来,可一旁听着的碧枝,已经被刚刚听到的内容吓傻了,直接跌坐在地,神情惶恐,甚至不敢再看海巫女了。 见此情形海巫女笑了笑,慢慢的走到碧枝的身边蹲下来:“碧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了解吧?不过你说出去,担心的人也不会是我,只会是月镜楼,况且你是我的宫女,我自然是会照看你的。” 碧枝一抖,直接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哆哆嗦嗦:“太后说的是……”此时,碧枝心里对凤长歌又是另一种想法。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甚至怀疑过,眼前的太后是不是因为过于伤心而整个人性情大变,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似的。 海巫女笑了笑:“起来吧碧枝。”说罢,还伸出手想要扶一扶碧枝。 碧枝哪敢,虽脚还是软着的,可还是利索的爬了起来,起来后也是低着头不敢在看凤长歌。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过的平静,然而月镜楼那头一直有人报备凤长歌的日常行为,越听月镜楼心里越感到蹊跷,怎么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难道月锦凰的死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么多?月镜楼心里疑惑,突然间心里像是产生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 可这“可怕”非彼“可怕”,是让月镜楼惊讶到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想法,然而这想法一出来月镜楼便无法停止,这么依赖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月锦凰的死可以名正言顺的公布,还能顺便…… 月镜楼眼里露出精光,整个人像是吸食了什么令人兴奋的药物一样,显得有些癫狂,小德子在一旁看着,莫名感到一丝害怕,思考了良久才鼓起勇气上前问道:“主子,您这是?” 月镜楼嘴边露出残忍的笑容:“有的时候,或许一个人做坏人就该做的彻底,平白还留着一些良心,难过的倒是自己了。” 小德子咽了咽口水:“主子您这是要……” 月镜楼哼笑了一身,更显阴沉残忍:“是啊,我已经决定了,有些人不死,总在心里膈应着。”可虽然月镜楼的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有些抗拒,不到这一步他并不想这么做。 小德子越发的感到背脊发凉:“主子……” “前段时间太忙了,都没能想明白这些。小德子啊,你不觉得现在的凤长歌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嘛?这几天观察也没能找到一丝以前的影子,倘若真的是因为月锦凰的死造成这样的改变,我是不信的。”月镜楼沉声道。 小德子心里忍了三天的疑惑被月镜楼这么一说,通通勾了上来,点头如捣蒜一样说:“是是是,主子,这几日啊小德子也是这么觉得,可就是不敢说,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小德子在告诉您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你只管说!”月镜楼大惊。 “自从第一晚听到太后有所伤心的听闻之后,似乎接下来的每晚太后的寝宫里都传来的笑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