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没有,待到他们自己确定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出第二个他们关心的问题:“这暗杀不是月镜楼安排的吗?他竟然来救少主,还受了伤……”这让陈赵二人十分不解。 “别说你们了,我也不懂,皇叔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月锦凰苦恼的皱着眉头道。 “好了少主,你好好休息,我们在一旁守着你,这些烦心的事情,先不想,再说有我们在,你只管好好调养身体。”赵海龄道。 陈居正在一旁点头附和。 月锦凰应了一声,这才又躺下,只是背部尤其疼,便趴着,这么一闹腾,陈赵二人又在身边,月锦凰终于沉沉的睡下。 看着月锦凰的睡眼,陈赵二人的眉头却是慢慢的拧起来,对视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看见不同寻常的意味,这事定要告诉凤长歌。 “居正,你在这守着,我再去找主子说明今天晚上的事情。”赵海龄一边说着一边动身。 然而却是被陈居正拦下:“你现在去主子也睡了,明晚再去说吧,我们今晚就好好守着少主,让他睡个好觉。” “好吧。”赵海龄想了想,陈居正也说的有理,况且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怎么着急也是没有用,还不如冷静冷静,自己也好好想想,明晚才能好好的告诉凤长歌。 养心殿是静了下来,可永安宫的闹剧,才刚开始上演。 不用说都知道这是谁的安排,如此擅作主张,月镜楼越想越气,手上的伤也归咎于凤长安身上。月镜楼憋着一肚子的气,怒气冲冲的来到凤长安的门前,守在门口的碧蝶看了一眼月镜楼,眼神闪过一丝异样,接着又立刻低头:“奴婢这就去通传!” 对着比得,月镜楼的怒气倒是少了一些:“不必,我直接进去。” 然而,里面的凤长安也怒火冲天等着月镜楼回来,本想让碧蝶去等,但是想想,月镜楼定然会主动来找他,果然不出她所料,月镜楼回来了就往她这里冲。 一进去,月镜楼倒是看见凤长安那一脸兴师问罪的意思,不由得月镜楼感到自己心里的火,又被浇上一层油,烧的更旺。 凤长安先开了口:“月镜楼,你到底什么意思!” 月镜楼坐在凤长安的对面:“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凤长安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月镜楼手臂上包扎的伤口,嘲讽道:“怎么?伤口明明在手臂,可我怎么觉得,你脑子也坏了呢?” “呵,别忘了这是谁害的,我可是锱铢必较,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坦,这板子打的上开才好不久,这手臂上又要多刀伤了!”说罢,月镜楼还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凤长安的手臂,像真的在思考在哪里下手。 凤长安忍不住把手缩了起来,接着怒火烧红了脸:“月镜楼!你别忘了,我跟你才是一伙的!你这样为了月锦凰挡刀子,我可就明白了,你这是要散伙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