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在国师还是向着您的,这诺大的大昭朝,好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季家到底是不敢直接驳国师的面子。” 凤长歌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向绿衣道:“你先去将东西放好,屋子洒扫了吧。” 绿衣知道这是要她回避了。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凤长歌这样做,她是明白的,她点头道:“那我先去收拾了。” 绿衣走了之后,凤长歌这才说道:“国师跟季家,似乎有些往来。” “国师不是一直在帮咱们吗?”玉槿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张大眼睛。 “是,但是以他的能力,他能做的不仅这些……换句话说,他只帮我,却不救我,正是因此我才看不透他。” 凤长歌沉吟了一会儿,见玉槿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不由得道:“不过也可能是我多心了,或许国师跟季家只是寻常往来……” 若只是寻常往来,为什么季尧会允许他带绿衣和玉槿走呢?凤长歌内心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国师用某种东西跟季家做了交换。无论是什么样的条件,毫无例外,不会有对国主和公主好的事情发生的。 绿衣已经将所有的行李放好,收拾好了她跟玉槿的房间,回头望望天色,见到数片乌云围住太阳,快要下雨了。 “绿衣。”清荷推门进来。 “清荷,午饭可都备好了吗?” “都已经备好了,今日做的是稻花鱼,紫薯玲珑糕,拔丝芋头。” “也不知公主这两日是怎么过的,唉,一想到公主这般尊贵的身子,在地牢那样的地方遭受搓磨,我这心里面就十分不是滋味。” “谁说不是?”清荷道:“要我说,国师就应该将他们季家囚禁公主的事情昭告天下,让世人看看,季家是如何猖狂的!” “国师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为什么要对季家承诺那样的事?”跟玉槿不同,绿衣是知道国师是怎样把她们两人换出来的。 “大人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清荷道:“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相信他。” 绿衣点点头道:“我明白的,但……我是为国师觉得委屈,你瞧,公主方才把我支开,不就是防着我是国师的人吗?” “你也不要太在意了,这些事情,早先的时候,你不就已经有过预料?”清荷道:“一仆不事二主,你既然选了国师,那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着的。” 绿衣叹了口气,说:“我明白的,我只是……只是……” “放轻松些,左右你们在这闻竹小筑是安全的。好好修养一番,才能更好的为大人做事。” “唉,也只有如此了。” 凤长歌与玉槿谈完后,便回来找绿衣,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摆在了明面上,那么便不如开诚布公地谈开,好过一直两厢猜疑。 “绿衣,你可知道,方才我为何叫你出去?” 绿衣低声道:“奴婢是知道的,公主,奴婢并未有怨言,也不觉得委屈。”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可有些事,即便是我,也必须得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