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好,姐姐这就去。” 凤长歌站起身来,却猛然间头晕目眩! 汤闽吓了一跳:“长歌姐姐,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差!” 凤长歌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了,她脑子里开始不断地嗡鸣出声,像是戏班子在脑海中鸣锣打鼓,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黑! “没事……”凤长歌揉了揉太阳穴,勉强看清了前面的情形:“只不过是有点头晕……不打紧的。” 汤闽半信半疑地应了:“好,那我扶你回去吧。” “不用,你先走吧,我在这里歇一歇。” 凤长歌支开了他,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坐下,她刚刚骗了汤闽,她根本不是什么“有点头晕”。这种感觉,她再清楚不过!是那颗被天机子喂下去的丸药在发作了! 凤长歌先前就已经暗中发作过一次了,只不过那次是在夜里,客栈里月镜宸睡熟了,她没有让他看出来。 但上一次,她的反应可没有这么剧烈。 凤长歌低声压抑地喘息,她现在的眼睛也开始泛酸,身体里更是一阵一阵的痛,那种像是蚂蚁在骨髓里啃噬的感觉,又麻又痒,让她连最起码的思考都难以维持。 等到这一阵的痛苦过后,凤长歌整个人已经快要虚脱了。 摄政王府上,汤坚整个人烦躁地坐在桌前,面对着徐子慕陈兵等腹臣。 “徐子慕,你怎么能在朝堂上帮那些人说话!”汤坚冷声指责道,在他看来,在早朝时分徐子慕和陈兵说的那番话,与叛变无异。 徐子慕神色不变,双手抱拳道:“摄政王,那为什么地动和霄月帝后索要天子剑一事,你半点也没有说与我们知晓?” 汤坚一顿,说道:“那是因为本王觉得没有必要说,本王一开始并未相信他们的话,难道你觉得他们那番天方夜谭是真的?你相信他们的那些鬼话?” “臣相信不相信是臣的事,但这样大的事情,事关民生社稷,摄政王有负于百姓的厚望。” 陈兵也道:“摄政王殿下,这件事徐大人跟我都自认为无愧于心,我们先是忠于墨突,然后才是忠于殿下。” 汤坚被说的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先前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两人的支持,跟自己一惯以来的谦虚和恭谨不无关系。 他当下重新做出一副知错的神色,说道:“这件事是我狭隘了,只想着怎么攻下霄月,壮大我墨突,却没有考虑得这样齐全。” 见到汤坚的这副样子,徐子慕和陈兵都不由得消了气。 “殿下,先前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的,殿下要图谋大业,切记不能留下这样的把柄,也不能被人知道殿下有弑君取代之的心思。我们几个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但是众口铄金,殿下若是这样鲁莽,日后后患无穷。殿下切记,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地步,再忍忍也无妨。” 汤坚心里冷笑:“再忍忍,再忍忍。这些人,都只会叫他再忍忍,可现在,小皇帝已经十岁了,已经这样的难缠,若是再拖下去,只怕他的大业,就要变成明日黄花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