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贞贞远嫁了吧,我有个族兄在襄平,府上有个子侄也该到了年纪,正适合给贞贞说亲。我司徒家家业雄厚,到时候多陪些嫁妆,他不会不同意。” 娟娘一嗓子嚎了出来,远嫁他乡,从此她就再也见不着女儿一面了。而那个夫君的族兄,她也是见过的,他们一家在襄平做个芝麻大点的小官,那边地方穷僻,那家人也颇上不得台面,家里人丁也多。 就没一样能让她满意! 偏司徒炎还吩咐小厮去给他那族兄送信道:“尽快将事情定下来,现在摄政王还没有登基,等到他成了皇上,他说的话可就是金口玉言,没办法忤逆了!” 现在倒是还可以钻钻空子,赶紧将司徒贞给嫁了,月镜宸也不能强行要一个嫁了人的姑娘,再嫁给何祁真不是? 可司徒炎的算盘打得够响,偏生他算错了月镜宸的脾气。 司徒贞仓促嫁去襄平,在路上就被月镜宸的人给劫了下来,丢到了天牢里,罪名是畏罪潜逃。随后,还当真从司徒贞的马车上,搜出了司徒贞与月镜风勾结联络的“罪证”,整个司徒家都被禁.卫军包围监禁,这是后话。 凤长歌嗓子倒了,月镜宸怜惜不已,故而今夜里极尽温柔,以凤长歌的感受为先,往日的野狼崽子般莽撞全数化成了缠绻绵密的吻,直到凤长歌流着泪求饶,他才放过她。 夜里凤长歌睡的昏沉,八爪鱼一般地缠在月镜宸身上,手挽着月镜宸的脖颈,腿也搭在月镜宸腰间,月镜宸怕她着了凉,醒过来掖了几次被角。 凤长歌一直睡到中午,月镜宸都已经下了朝回来了,两人在内院里摆了饭。 “你不知道,今天早朝的时候,司徒炎称了病没来,想必是昨天吓着了,在家里想对策呢。”月镜宸意气风发,给凤长歌讲朝中的事:“那位何参议还真不是一般人,我提拔了他去中正辅司,让他去帮我治水。” 凤长歌听着,偶尔附和两句,说道:“野火烧不尽,你要打压司徒家,就要绝了他们的生路,可不能妇人之仁,留下后患来。” “我知道。”月镜宸给凤长歌夹了两个丸子,笑着说道:“我不仅要打压司徒炎,还要收拾朝中那些个尸位素餐之人,参政知事马向远、吏部那几个侍郎、太常寺少卿宫焕,我统统都要换掉!” 凤长歌咯咯直笑:“那么多贪官污吏,你换得完吗?” 这时候叶逍带着一个人走进来,那人大声笑着道:“长歌你这就不明白了,将上面的这些领头的全都换成咱们的人!让他们再一批一批,一层一层地换下去!咱们哪用得着操那么多的心,换这些人就是为了让他们给咱们做这事的!” 凤长歌见到来人也是一喜:“大哥!” 来人正是凤长天! 凤长天如今重新掌管了霄月军,一直在河洛守城,近日里捷报频传,今日竟然回了京,想必是河洛已经稳定,是上京来表奏,顺道参加不日之后的登基大典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