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由月镜风一手推动上位。现在月镜风倒了,倒是要好好地将这月镜风的余党撸下来才行。 孙世鼎比不了凤言廷,没有勋爵来保他,整个孙家就好比依附在月镜风这棵大树上的藤蔓。先前掌管的是京畿的五城兵马司,不仅仅要对整个京城的布防有所安排,还要管一些零零碎碎的火禁、疏理等杂务。 虽不重要,但若是突然抽掉这块板,只怕朝中又要生乱,可五城兵马司这块,月镜宸还没想好要让谁来顶上。而就算是有了替代的人选,孙家要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动,也要斟酌。 再加上一个动不得又总添乱的司徒氏,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 得想个办法,杀杀这帮人的威风,立立威才行。 便是这时候,夜影回来了,带回了凤长歌的消息。 听闻月镜风手下还有这么一批死士的存在,月镜宸面色只是凝重了一瞬,立即又舒展开来。 这不就是,绝好的刀吗? 月镜宸担忧凤长歌,又赶忙叫夜影回转去接应凤长歌。 孙世鼎此时也在为了自身的前途发愁,他手上捏着一封信,愁眉不展地走来走去。旁边站着一位黑色褙子的男子,看年纪应当是孙世鼎的子侄辈。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孙世鼎面向那男子道:“孙谦,你觉得,这摄政王和咱们主子,哪个更厉害些?” 他口中的主子,自然就是月镜风了,孙家是在月镜风没当上皇帝之前就暗中扶持月镜风的,也是靠着这个才得了现在的差事地位。孙谦是孙世鼎的大儿子,现在正是京畿护卫的统领,只不过这个孙谦颇有些能耐,是曾几道的徒弟。 曾几道当初,可是太子爷的太傅,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儒。孙谦能够得了他的看重,在孙家的地位也就不一样了。 “当初,咱们背了太子爷投靠五爷,这步棋走的对不对,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孙谦看着神情慌乱的父亲,说道:“主子这次,吩咐的事是什么?” 孙世鼎将手中的信拿去给他看。 孙谦看了信,吃了一惊,这信上的事情太过重大,甚至让他回忆起两年前,他们孙家帮着月镜风下江南的那一天,那位也是这般的说辞。 只不过上一次的对手,是日渐老迈,宽厚仁慈的月晋荣。而这一次,他们要对上的,是如日中天的摄政王…… 这步棋若是走的不好,押错了宝,他们汲汲营营谋来的富贵,就全完了! 孙谦冷着脸,说道:“咱们听主子的!” “你,你可要想好了!”孙世鼎急忙道:“现在的他,可不像之前!现在的他可是有着那般罪名的!” 孙谦笑了笑,脸色有些阴沉:“不是还没三司会审昭告天下呢吗?月镜宸,不还是只是摄政王没有登基呢吗?父亲,咱们一开始站的,是五爷的边,现在若是还能做成了这件事,等到五爷回来,我们孙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