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丞相当真是好天真,难道不知道,诏书是可以伪造的吗?” 凤长歌话音刚落,就见凤长安走上前去,拾起一支笔,在地上蘸着酒水写了许些话,那笔记俨然就同先帝一模一样。她笑了笑丢开笔说道:“不止是我,先帝的几个妃子都会临摹这些笔迹,当年那封诏书,就是贤皇贵妃亲手所写!” 朝臣们哗然,这样的消息太过劲爆,他们一时间根本无法承受。 “不然你们以为,月镜风为何在贤皇贵妃临死前还堵着她的嘴?”凤长歌大声道:“贤皇贵妃死不足惜,但她知道的秘密,足以让咱们现在的这位皇帝万劫不复!是以她必须闭着嘴死!” 在这样的铁证如山之下,月镜风根本已经无法辩驳!朝臣们愤怒地叫道:“他根本不配成为皇帝!弑父篡位,大逆不道!” 这样的罪行被揭开,月镜风僵立在原地,面对朝臣们的口诛笔伐,良久,他仰头大笑,状若癫狂:“是啊!”他大声道:“我是弑君杀父!但那又怎样!” 月镜风将手中的虎符高高举起! “这天下,还不一样是我的!” 他手中的虎符金黄璀璨,耀目无比,这就是他信心的来源,是他皇权的最后一道封锁线!他有兵权!他有三十万的霄月兵! 这三十万的兵权,是他几天前刚刚拿回来的,是现在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月镜风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恐惧而庆幸过! “是啊,都是我做的!但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才是皇帝!” 他高喊着,踉跄着奔下来,向着大臣们吼道,高举着兵符。 霄月军不认人,只认兵符,有兵符的人就是他们的将军,就可以调动军队。 所有反抗他的人,月镜风一一点过他们的脑袋,甚至在凤长歌的方向也点了点:“你们!你们一个一个,都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皇上!皇上息怒啊!”司马丞相吓得赶快跪了下来。 可还有更多的人没有跪,不是所有的大臣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大部分的臣子,都有才华,有风骨,他们或许有野心,追逐名利,但本心里还是忠义正直的! 那些大臣将公孙艳和凤长安,凤长歌挡在后面,挺直了脊背,傲然与月镜风对视,甚至有人痛声大骂:“不肖之人!你这般手段得来的皇位,做你的臣子令人作呕!这官我不做了!要杀要刮随你便!” 月镜风长剑出鞘,随着他方才的那些喊声,不断有御林军奔涌而入,将这里团团围住,这些御林军都是月镜风的人,都是听虎符行事的人。月镜风狞笑着,大声说道:“要杀要刮随朕的便?好!有骨气!朕就成全你们!” 他喝令那御林军的统领,以手指着这些忠骨不屈之臣,大喊道:“把他们统统砍了!一个不留!” 御林军统领面露难色,但还是听令行事,拔出剑高举起来,大声道:“遵命!” 而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分开众人走上前来,娇诧道:“且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