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虎符拿回。凤长天无法,一时间原本无坚不摧的霄月军,从内部渐渐地分崩离析起来。现在,月镜风又以问罪的名号召他进宫,不知道又是想要做什么。 待到了宫中,凤长天跟着传令公公一同沿着路向着养心殿去,却没曾想正遇到了抱着锦儿的凤长歌。锦儿是凤长歌与月镜宸的孩子,两年前凤长歌生产时,凤长天这个舅舅特地从北地赶回来看望过他。这小子眉目生的像极了月镜宸,都是那般的桀骜,而嘴却像凤长歌,唇瓣薄薄的,弧度弯弯,总觉得在笑。凤长歌将这孩子取名叫锦凰,取的是前程锦绣,凤凰于飞之意。 凤长歌身后跟着的,是月镜风的侍卫,两个铁甲侍卫寸步不离地,形同监视。 凤长天右眼跳了跳,总觉得月镜风今日之邀,颇有些鸿门宴的意味。 兄妹俩互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并肩走了进去。 两年之后的月镜风,容貌已经比先前大不相同了,若不是这两年中,凤长歌一直经常被月镜风唤进宫去,恐怕现在都会认不出眼前之人,是曾经那个野心勃勃的五皇子。当初的月镜风虽然阴鹜,但毕竟表面上看还是一副出尘儒雅的模样,但现在,那皇座之上的人,面色蜡黄,眼神如同食肉的豺狗,阴恻恻地令人觉得可怖。 小小的孩童月锦凰倒是丝毫不怕,在娘亲的怀里向着月镜风伸出手,软软糯糯地喊道:“皇帝叔叔!抱!” 月镜风面上倒是露出一个笑容,使了个眼色,李公公赶忙小步跑上去,将月锦凰从凤长歌怀里抱出来,带到月镜风身前去。月镜风对这个两岁的孩子倒是耐心,逗弄了一会儿便将他抱在怀里,又同凤长歌说了一会儿话,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凤长天还跪在下面。 凤长歌轻声咳了一声,提醒月镜风道:“皇上今日,召见臣妇与凤将军,不知所为何事?” 月镜风似乎此时才记起还有凤长天这么一个人般,恍然道:“原来凤将军也在!倒是朕怠慢了!凤将军,快起身吧!” 凤长天这才得以站起,双腿都已经酸痛了,但面上也不敢显露半分不满,恭敬地道:“谢皇上。” 月镜风脸色一沉道:“你可知朕今日为何召你来此?” 凤长天略一沉吟:“想必,皇上是为了墨突河洛之事。” 月镜风冷笑一声:“朕还以为,凤大将军是在与朕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原来还是知道的啊?” 三次大败,每一次其实都有胜机。凤长天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打胜仗,实在是如今的霄月军,如同一盘散沙,根本就有力也拧不成一股绳,叫他如何发挥?凤长天说道:“臣三败于墨突,甘愿受罚,请皇上治罪。” 还未等月镜风说话,凤长歌便已经开口,她笑意盈盈,托起凤长天想要跪下的身子,说道:“三年征战,凤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正值霄月用人之际,哪里谈得上什么治罪?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是凤将军一个人的过错,要我说,之前凤将军一个人的时候,那仗打得颇为漂亮,倒是现在,掣肘多了,反倒退了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