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安显然被她这样一刺激,浑身发抖,但是凤长歌的一席话,不禁予以她惊醒,“兴许凤长歌说的对,我现在有什么能力能够留住王爷呢?我是该为我以后做打算了,况且,我应该时刻谨记,我不能够生养这个事实,想要母凭子贵想必是不能的了,这样只能在吸引王爷上下功夫。”她心中暗暗的想到。 “好了,既然这次看到妹妹,妹妹的伤正在向好的态势愈合,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希望妹妹能够好好斟酌一下姐姐我今天说的话,兴许,以后你会感激我今日所说的一番话的。”凤长歌浅笑着说道。“时候不早了,王爷还等着我呢,妹妹好生歇息。” 凤长歌幽幽的踱着步子,在靖王府漫步,“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只是物是人非,想当年,我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还有对月镜风的爱,嫁到这靖王府,天真的以为,自己将会变成月镜风心中的唯一,我不奢望自己能够成为一国之母,只想让他待我如初。但是多么讽刺,我的一生,就毁在了你们两个的手中。”她走到长廊,缓缓坐下,双眼放空发着呆。 “辰王妃,好巧啊!”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 “见过靖王,我也是听说妹妹前些日子受伤,这不,今日特意来探望一下妹妹,妹夫近来可好?”凤长歌缓缓抬起双眸,看着眼前的月镜风。 “好一个除尘绝世的女子,这眼中竟然看不到一丝杂质,是这般清澈,与其他女子颇不相同。”月镜风注视着她的眉眼,不禁又一次被眼前的这个女子所吸引。 “靖王看什么呢?难道我的脸上有花儿不成?”凤长歌扑哧一声笑出声,讥笑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颇为面善,总觉得记忆之中有你这样一个人似的,但是却任凭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月镜风淡淡的说。 “想必是因为我与妹妹是同父异母的缘故,虽然长相不同,但眉眼之中,想必还是有几分相似,所以靖王才会觉得我有一些面善。” “兴许就是这样,快快起身把,冬天这长椅上凉,别因此着了凉,年关将至,还是应该注意身体。”月镜风淡淡的说,而凤长歌第一次从月镜风的口中,听到如此体贴的一句话,但是无奈,凤长歌已经对他产生了抗体,这样一来,无论月镜风何种体贴,都是无济于事的。” “走吧,我送你出府。” “多谢,”凤长歌的嘴角散着一抹淡淡的笑。 “这个女子果然不同。”月镜风看着凤长歌坐在马车上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的想。 “月镜风,凤长安,你们两个静等好戏上演吧。”一缕鬼魅的笑容,挂在凤长歌的嘴角,冬日的暖阳照在她的面颊之上,着实令她觉得舒爽。 “既然,想要用这个方法,让月镜风落入我的全套,那不妨表现的更好一些,想必过两日的元日庆典,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凤长安的伤势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