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业兴点点头,抱起了*的胖墩。“阿阳,我先家去,还得给胖墩擦擦身,这么湿可不行。” “行。回头再聊。” 阮明志跟在父亲的身后,蔫哒哒的离开了曲家。 阮初秀时不时的看看床上的俩个小孩子,时不时的往屋门口瞅啊瞅,见着丈夫回来,她问。“怎么了?” “胖墩为了救落池塘里的明志受了冻,没什么大碍。”曲阳应着。 “没事就好。”阮初秀松了口气。甭管是明志还是胖墩,要是出了什么事,心里头都得难受。 下午瞅着停了雪,也没刮风,冷归冷,还是可以忍受。曲阳夫妻俩带着小悠悠去了趟老屋,手里拎着只野兔。小平安让胡大夫帮忙看着,他太小,不想带他出来,怕被冻着。 便是小悠悠出门时,也是穿得厚厚实实,捂得跟只粽子似的,就剩下俩只大大亮亮的眼睛露在外面。偏这孩子还不老实,窝在父亲的怀里,眼睛骨碌碌的四处看着,嘴巴被挡住,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话。 进了堂屋,曲阳将小闺女放到了直,小丫头乐颠乐颠的跑到了藤椅旁。“太姥姥。”小嘴儿喊得别提有多甜。 昏昏欲睡的阮程氏听到这软糯糯的嗓音,人就清醒了些,还没说话,脸上先露出了慈祥的笑。“悠悠来了啊。”伸着干枯的双手缓缓慢慢的握住小悠悠的小胳膊。 “看太姥姥。”小悠悠欢欢喜喜的说着话,哄了两句阮程氏,然后,才甜滋滋的对着屋里的长辈打招呼。“太姥爷,大姥姥大姥爷,大舅母,二舅母。”麻利儿的喊了个全。末了,还问了句。“大舅舅二舅舅呢?” 屋里的长辈听着她响亮亮的嗓音,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你大舅和二舅进镇啦。”阮于氏可稀罕悠丫头,想要抱抱她,这会却不能,奶奶正拉着悠丫头的手呢。 阮程氏虽精神不太好,人倒是没糊涂。“你二舅母怀了娃娃,想吃蜜饯。” “甜的,酸的。”小悠悠知道蜜饯,冲着阮严氏直乐。“我喜欢甜哒!” 阮永氏看向大嫂。“几个月啦?”她是一点信都没有收到呢。 “才刚知道,估摸出来的,待月份大点,让胡大夫把把脉。”阮刘氏知道这喜事,是想找妯娌说说话来着,可惜婆婆这边不能离人呢,只能等着妯娌过来再说。 话说舒心的日子过得就是快,转眼二儿媳都嫁进家里一年整,她面上不显,也没提过这岔。实则心里惦记着呢,二儿子也老大不小啦,先不说男娃女娃,也该当爹啦。 “这回,你是彻底心安了吧。”阮永氏调侃了句。闺女闺女不需要牵挂,二儿媳又怀了孩子,也了了桩心事。 阮刘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可不就是,都是菩萨保佑啊。” “咱们每个月都诚诚心心的到庙里去,刮风下雨的都没断过,菩萨呀,都看在眼里呢。”阮永氏接了句。 阮程氏听着小悠悠和屋里的大人有模有样的说着话,眼里笑止都止不住。 曲阳和阮初秀看了会胖墩,见它精神还好,递了把甜料豆给它吃,小灰和小黑都爱吃,胖墩也喜欢吃。阮明志见胖墩吃得开心,他也笑得开心。“小姑,这个要怎么做?跟我娘说说呗。” “给我找了个什么活?”阮于氏正哄着小儿子呢,听了个音儿,没听仔细,凑过来说着话。 阮明志边摸着胖墩的脑袋边指着甜料豆说。“这种豆子,胖墩爱吃呢,娘,你给胖墩做点儿。” “这是甜料豆呢?”阮于氏也不顾及,从小姑子手里拿了两粒放嘴里嗳着,脆脆的,味道还挺好。“这个怎么做的?我也炒过就是炒不出这味,没这么脆,火候没掌握好。” 阮严氏正是馋嘴的时候,听着嘎蹦脆的响儿,没忍住,也凑了过来。“这是啥呢?闻着怪香。”伸手从阮初秀手里拿了把。 “家里还剩了点蜂蜜,我兑了水,搁了些在里头,味道就格外的好些。”阮初秀见手里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