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形,男子低头轻声和女子说话,眼里满是宠溺,女子言笑晏晏,小鸟依人,这画面,怎么瞧着怎么刺眼,恨不得上前推开女子,顶替了她的位子。 她和卫洪成亲不假,在外边,她风光无限,回到家,冷冰冰的,甚少能看到卫洪的身影,她和卫洪感情最好的那会儿都不曾如邱艳和沈聪。 下午,肖氏来了,拉着邱艳东家长西家短,有肖氏帮忙的事情在前,邱艳耐心陪着肖氏,和肖氏打了十多年的交道,邱艳心底甚少心平气和和肖氏坐下来说话,可能心里感激肖氏,竟觉得肖氏为人有趣的很,性子贪婪爱占小便宜,可也有可取之处。 傍晚,里正带着村里一帮人气势汹汹而来,邱艳拉着沈芸诺躲回了屋子,走出来,听清楚里正的话后冷笑不已,村里汉子受了伤,里正竟想逼着邱老爹离开村。 “你素来主意大,都是一个村的,竟然打断了人腿,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我青禾村没有你这种人,收拾东西走吧。”里正双手抄在背后,昂着头,态度清高。 邱老爹和沈聪刚回家,听着这话,不满道,“里正图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为何不把你的心思堂堂正正说出来?” 里正不搭理邱老爹,抬手叫人把邱老爹轰出村,沈聪在边上站着没动,大家有所忌惮,站着纹丝不动,里正冷冷的看向沈聪,“这是我青禾村的事儿,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沈聪嗤笑声,“人是我手底下的人打伤的,里正怎么说和我无关,再者,我爹的事儿,我不管谁管?”沈聪站在边上,干了一天的农活,脸上不显丝毫疲惫。 里正皱眉,恶狠狠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我青禾村的人怕了你不成?” “青禾村人多,谁都不放在眼里我清楚,不过,我就奇了怪了,里正把气撒在我爹头上无非为着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们运气好,遇着我,手下留情,如果去其他村,可能不只是断脚这么简单,保不准连命都没了,真以为赌场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沈聪慢条斯理,语气缓慢,“都是老实的庄户人家,没有指使,哪会去别人家打打杀杀……” 沈聪话一半留一半,往人群里看了两眼,“奇怪,怎么不见我三伯母,勤堂兄不也受了伤吗?” 里正心下感觉不太好,果然,沈聪的话说完,在常的人面露怯意,何氏都没过来,他们瞎掺和什么,里正召集他们过来无非想把邱老爹撵出村占他手里的田地,和他们不是同路的,细想沈聪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卫洪指使的,大家怎么会平白无故去沈聪家,得罪他这尊恶佛。 论起来,都是卫洪的错。 梳理清楚了其中关系,大家一窝蜂散开,来时扛着锄头兴致冲冲,离开的时候步伐踉跄,战战兢兢。 剩下里正,他脸色苍白,为何选傍晚,便是认定沈聪拿他们没有法子,却不想,被沈聪扭转了局面。 “里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好自为之吧,青禾村里正的位子,我瞅着你是坐不久了。”他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没想着出头的人会是里正,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里正面色一白,“你……” “我什么,里正要留下吃饭不成?” 人来得快走得急,邱艳和沈聪在灶房洗菜,说起这事儿气愤不已,“莲花与我说,我还不太相信,没想着,他们竟然真的要逼着我爹出村。” “没事儿了,我瞧着里正也到头了,亏得上回你二伯母压制住三伯母。”沈聪不吝啬称赞肖氏,不过,貌似算不上称赞。 说起肖氏,邱艳感慨道,“二伯母在村里多年,懂的东西不少,下午我瞧着阿诺笑得合不拢嘴呢。”肖氏说话没个忌讳,好的坏的都往嘴里说,其中,少不得提起何氏,邱勤在家里养伤,邱勤媳妇没日没夜伺候,心中怕是对何氏存着怨恨,何氏和李氏关系也不如之前。 “往回你心里存着偏见,瞧她哪儿都觉得讨厌,心里没了排斥,更能看到对方身上的长处,?。”沈聪坐在凳子上,帮着洗菜,邱艳蹲下身,修长的睫毛颤动两下,“那你觉得我的长处是什么?”今日的事情后,邱艳想知道她在沈聪心底是怎样一个人,一旦听他说过情话,就迫不及待的想再听些。 沈聪抬起头,咧着嘴,露出一排整齐白洁的牙齿,反问道,“你能有什么长处?” 邱艳撇嘴,“不会一点都没有吧?” “也不是没有。”沈聪眼里闪过促狭,一瞬即逝,快得邱艳丝毫没发现,不是她自夸,比起珠花,她皮肤白,身段好,脾气也好,不可能没有长处,看沈聪缓缓张口,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扬着眉,眉梢难掩喜色,“你唯一的长处就是声音好听,在床上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