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皖差点差点笑出声,但是好歹是忍住了,问:“为什么?” 凤俦冷漠的说:“因为会影响出任务。” 凤皖:“……” 行吧,她哥冠冕堂皇的理由倒是挺多。 …… 转眼就到了出任务的那一天,阮覃在家里醉生梦死的待了几天,带着口罩裹着一件淡蓝色的薄外套姗姗来迟,其余人都已经到了,凤俦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眉眼冷清的盯着她:“绿腰,再过一分钟就迟到了。” 阮覃抬头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还有一分钟?” 凤俦:“……” “咳咳。”白雪赶紧把阮覃拉开,对凤俦笑成了一朵花:“对不起啊凤队,绿腰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凤俦垂下眼睫,莫名的就让人觉得有些疏冷:“走了。” 白雪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回头训斥阮覃:“你明明知道凤队最讨厌的就是迟到了!你竟然还敢踩点来!” 阮覃恹恹的一笑,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再啰嗦了,这次是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路上遇见了车祸。”她不想多少,双手抄进兜里往前走了几步,道:“行了,走吧。” 飞机已经在等着了。 阮覃一上飞机就睡了,喻风坐在她旁边,隔一条走廊就是凤俦,他是一个人坐着的,没人敢跟他挤在一起,就连对他觊觎已久的白雪也不敢。 喻风皱着眉,伸手摸了摸阮覃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不舒服?” 阮覃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喃喃的道:“没有,昨晚上做噩梦了,没睡好。” 喻风脸色变了一下,捏住她的手,声音很轻:“……又梦见以前的事了?” “……嗯。” 喻风闭上眼睛,低声说:“……那你睡一会,到了我就叫你。” 阮覃却睁开了眼睛,她偏头看着喻风:“你说,当年那场大火,怎么就没烧死我呢。” 时隔多年,每个人都在改变,但是唯有阮覃,自小到大一直就是那么一个性格,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如同她那双茶色的眼睛,一直都是那样的清澈明亮,甚至看不见一点点的脏污,当那双眼睛染上忧愁的时候,能让人的心都碎了。 喻风喉头动了动,良久才道:“覃覃,你只是做了噩梦,睡一会儿吧。” 阮覃乖巧的嗯了一声,直到飞机抵达目的地,她才睁开眼,却正好看见了凤俦的侧脸。 这个男人的侧脸像极了锋利的刀刃削出来一般,不带一点拖泥带水的多余的弧度,一看就知道心性极其坚定冷硬,是那种不管什么都无法改变的冷漠性子。 阮覃慢慢的移开眼睛,站起了身。 喻风拉住她的手:“小心点。” 阮覃笑了:“你当我今年三岁呢?” 喻风问她:“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几岁?” 阮覃:“……三岁半。” 喻风就弯起眼睛笑了。 白雪看着她被喻风牵出来,吹了声口哨,“哟。” 阮覃瞪了她一眼:“哟什么?” 白雪哈哈道:“没什么呀,这不是觉得你好看嘛,绿腰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没整容吧?你这到底是怎么长得?嗯?” 阮覃面无表情的说:“那你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以死明志?” “哈哈哈哈,那倒是不用,要是你真的是整的,把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就行了。” “不是我小气,是我自己都联系不到了,毕竟你知道,我是个孤儿,连生我的亲生爹妈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他们的联系方式了。” 白雪:“……” “行了。”喻风揉了揉阮覃细软的发丝:“别贫了,你饿不饿啊?先去吃饭吧。” 中午大家吃的是水煮鱼。 阮覃从小在s省那边长大,最喜欢的就是吃辣,面不改色的就要点变态辣,被夜莺和望月一起拼死摁住了。 夜莺一脸痛苦:“姐!你是我亲姐!上次跟你一起吃变态辣的火锅我回去两天没上厕所!最后去看了军医才好!” 望月神色可怜:“绿腰!放下菜单我们就还是兄弟!上次跟你吃出一嘴的溃疡!好几天都没能好好吃饭!我求求你行行好吧!” 阮覃一脸慈祥的捧住夜莺和望月的脸,和蔼的说:“要是你们两能中和一下,那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s省人啊!我觉得你们可以!” 望月夜莺:“……我们不可以!” 白雪噗嗤一声,“行了行了啊,他两都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真不能吃你那变态辣,点个正常辣就行了。” 夜莺和望月感动的稀里哗啦,差点没跪下抱白雪的大腿。 炎狼说:“其实也不是很辣吧,” 阮覃立刻就找到了组织:“是吧是吧!我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