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 得想个办法上了这个男人,他太了解自己了。 花语说:“那你也别想,就算是喂不饱,我也只给梦洲喂。” 余靳淮不置可否,反正到时候梦洲能不能吃到还不是要看他给不给这个臭小子留。 跟余靳淮说了会儿话,花语就困了,揉了揉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余靳淮已经给梦洲换了一身新衣服,奶也喂过了,见她醒了,直接就把孩子塞进了她怀里,起身给花语找衣服。 这么多天过去,梦洲生的越来越好看了,眉眼和余靳淮生的极其相似,但是没有余靳淮眼尾自带的那股子戾气,而是有些微微上挑,看上去就十分的骄矜冷淡,那双纯黑色的眼睛仿佛蕴藏了星辰大海。 而他的唇和花语像,娇嫩的蔷薇色,只不过花语脸上一直都有笑意,梦洲则是和余靳淮如出一辙的冷淡。 在阳光下,穿着淡蓝色纯棉小衣服的梦洲就像是个精雕玉琢的玉娃娃,就是花语这个当妈的看见了都忍不住有万字彩虹屁,是以医生护士们总是喜欢来这边逗逗梦洲,但是梦洲可高冷了,才不理她们,只喜欢自己的妈妈。 余靳淮给花语找了条糖果色的碎花裙子,花语抬头看见他,说:“我跟你说,我们梦洲长大以后肯定是个蓝颜祸水,你看看这小脸,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 余靳淮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儿子放进了摇篮里,用身体将花语完全的挡住,然后才给花语脱衣服。 花语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孩子都生了嘛,倒也不是很抗拒,只是有点嫌弃自己,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洗头洗澡,只能用毛巾擦一下,她觉得自己都要馊了,也不知道余靳淮怎么做好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觉的。 但是其实她一身的皮肉莹白如玉,白皙里泛出微微的粉红,薄薄的皮肉贴着骨头,琼脂也不过如此了,还带着淡淡幽幽的清香,诱人的不行。 余靳淮垂下眼睛,给她把扣子扣上,花语忽然说:“余靳淮,我觉得有点紧。” 余靳淮嗯了一声:“是有点小了,将就一下。” 但是花语可高兴了,内衣小了不就说明她不是飞机场了嘛! 余靳淮将裙子给花语穿上,她皮肤白,身材和怀孕前没什么区别,倒是这几个月好吃好喝的给养的更娇嫩了,皮肤好像一掐就能出水,穿着这身薄荷绿的裙子,像是个小精灵。 余靳淮又给她穿袜子,花语动了动白嫩的像是珍珠的脚趾头,说:“我自己可以的其实。” 余靳淮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角度能看见小姑娘瘦削的锁骨,伶仃的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整个人都美好的像是一场幻梦。 他低声说:“我来。” 他的小姑娘生来就该养尊处优,十指不沾春阳水,摆弄些花草乐器古迹熏香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做。 花语忍不住笑了,用脚踩住他的膝盖,“余靳淮,你对我这么好,我下辈子不管找什么样的老公都不会满意的呀,到时候不就多了一对怨偶?你这是造孽。” 余靳淮顿了顿,捏住她的脚,低声笑了:“那下辈子你还跟我在一起,我还对你这么好。” 花语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靠在他耳边说:“好啊,下辈子你还来找我。要一直一直对我好呀。” “好。” …… 余靳淮右手抱着粉雕玉琢的儿子,右手牵着肤白貌美的小夫人出了医院,院长带着一众专家送别,那场面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 花语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不用送吗?” 院长小心翼翼:“二爷夫人和小公子走,我们理当相送的。” 花语:“……”知道的是你们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儿在耍猴呢。 余桑正在往车里搬东西,花语干脆就跟院长他们客套了几句。 而人群里,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忽然尖声笑了:“lance,那不是你妹妹吗?” 女人口中的lance,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个憔悴的女人,被脂粉堆砌出来的五官还能看见她原本的容颜应该是生的不错的,只是眼睛里的那种几乎要流露出来的恶毒,让人十分不舒服。 这两人都是“韵色”的小姐,韵色这个夜总会的名气在京城里不算大,小姐们是没有人权的,客人只要给钱,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两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