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是看着地上的影子觉得白藏似乎是弯了下腰,疑惑道:“有什么东西掉了吗?” 白藏喉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沙哑的说:“嗯。” 可不是么。 心都疼的碎了一地呢。 …… 花语醒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是去找凤皖的,但是半路上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凤栎。 “怎么了?”花语看着他的燕子,有点疑惑,毕竟平时很少能见到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哥有这样的表情。 凤栎道:“我们找到康炜了。” “那不是好事?”两个人格之间的记忆并不是互通的,昨晚上余靳淮来找“花语”的记忆她并没有,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哭的睡着了也只以为是那个蠢货“相思成疾”,对于康炜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但是却从别人的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 凤栎叹口气说:“你家那口子把人给找到了,但是康炜那个疯子抓了一个学生当人质,非要我们送他出境……” 花语挑眉,对凤栎这个“你家那口子”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道:“那也不至于让你这幅样子?” 凤栎顿了一下,说:“小妹,那个学生的监护人,是我们凤家的故人。” 其实还有知道那个学生是谁,这个时候康炜能够拿来做人质的也就只有齐夏冉起一个人了,据从菲尼克斯得来的资料,这个年纪刚刚十八的少年在孩童时代就放火烧死了他的双亲,之后虽然说有个爷爷抚养,但是如果说起监护人的话,怎么看都应该是康炜才对。 凤栎叹了口气说:“就是齐夏冉的爷爷齐风,齐风早年是个军人,是爸爸手底下的警卫员,后来因为救爸爸,在战场上受了伤才退了,老人家倔强的很,说不能让国家养着一个废人,非要自己回了老家,之后父亲也让人多有照拂,但是不管是钱还是东西都被镇长给吞了,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有享过什么福,现在又有了老年痴呆……今天要不是他出现,我们也不知道齐夏冉是他的孙子。” 花语有点讶异,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真放了康炜?” 凤栎顿时一瞪眼睛:“怎么可能?狐狸肯定跟那张网有极高的接触度,也掌握了上面人的一些东西,要是把人放走了,那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他又皱起眉:“所以我才发愁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不管怎么办都不对。” 花语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情愿的问:“你不是说康炜是余靳淮发现的?余靳淮怎么说?” 凤栎道:“别说了,他竟然说让我们开枪……这不是非得让我们凤家忘恩负义背信弃德吗?” “其实他说的没有错,这是最好的选择。” 凤栎:“……小妹,你疯了吗?” 花语说:“你带我去现场看看。” 凤栎挺爽快的就答应了。 康炜躲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屋的地窖里,因为这个地窖着实隐秘,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三次检查才终于找到。 这时候,小小的二层出租屋四周都被荷枪实弹的特警包围,楼对面架了两架狙击枪,这场面可谓是十分给康炜面子了。 凤桉年站在门口抽烟,凤俦也在一边,一个老人坐在人专门搬来的椅子上,似乎是在跟他们说话,走得近了,花语才听见是这个老人在哭,声音像是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猫,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我的阿冉……阿冉……阿冉……” 凤桉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进了沙盘里,眉心浮现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岁月不饶人,曾经在战场上英姿矫健的警卫员,如今已经老态龙钟,连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却还惦记着自己唯一的孙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