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意思全是——哥要不然我们直接把这个小姑娘弄死吧。 池景润眼神阴郁。 他没从这小姑娘身上看见半点悔过之心!他现在屁股还痛呢!兄弟们问起为什么不找妹子陪了他都无从开口! 花语似乎也发现他是这群小绵羊的领头羊了,好声好气的跟他讨论:“你们理科比较好还是文科比较好——唔,你们以后进军队,也用不着进实验室,给你们补一下语文就得了。” 池景润:“……去你妈的语文。” 花语眯起眼睛,舌尖舔了舔糖,“你 这孩子,怎么还骂人呢。” 池景润嚣张道:“这就叫骂人了?那你是没——嗷!!!!手断了手断了!!!” 花语笑眯眯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手里却拧着池景润的手腕拧的他脸色扭曲:“没什么?” 池景润只感觉自己的手被塞进了绞肉机里,没有哪儿是不疼的,直抽冷气,偏偏他还挣脱不出来,为了不丢脸的直接在兄弟们面前哭出来,两害相权,他怂了:“……我骂人不对!我道歉!” 花语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这倒霉孩子的手,然后颇为嫌弃的掏出张湿纸巾擦了擦手,在池景润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说:“你手上,还有女人的粉底液——小朋友,昨晚上完事之后就没洗澡啊?” 一群被花语非人手段震慑住的二世祖通通震惊的看着池景润。 煤球小声说:“哥,事后不洗澡……对身体不好的。” 池景润:“……”我操你妈的身体不好!!! 但是手腕上的疼痛还清晰可感,他不敢出口成脏,只能咬着牙忍耐:“这粉底液是刚在我女朋友脸上糊下来的!” 花语哦了一声,一副我相信了你的样子,然后拍拍手:“来吧,自报一下家门,煤球你先来。” 煤球:“??” 他委屈的说:“我叫岳柯维!” 花语:“好的,下一个。” 煤球:“……” 一群人看了看池景润的脸色,心里其实对这个小姑娘没什么敬畏之心,还松了口气——这次去765,估计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吓人了,毕竟教官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铁汉子,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要是他们真不想搭理,她还能怎么样? ……就窝宿舍里打两个月游戏吧,也不知道那山旮旯里有没有网。 一群人笑嘻嘻的做自我介绍,花语数了一下,一共十二个人,几乎把京城里这一代的二世祖集了个差不多,其中最有权的就是西南军区池老司令的独孙池景润池小少,最有钱的,是一个白白胖胖个子不高长得还挺可爱的一看就知道被家里喂的很好的小胖子,名字也挺可爱,叫徐塬,花语叼着棒棒糖想,嗬,汤圆。 煤球看起来憨憨傻傻是这群二世祖里难得的老实人,还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被狐朋狗友带坏的老实人,没想到家里还挺不得了,爷爷是海军上将,亲爹是特种部队的,自个儿也是在军队还磨炼过好几年的。 花语大概记了一下人名,对自己特别喜欢的汤圆说:“来来来,姐姐请你吃糖。” 然后从自己挎着的粉色小圆包里抓出一大把糖果,巧克力棒棒糖水果糖奶糖软糖夹心糖花生酥……种类繁多,简直可以开个糖果店了。 花语颇为吝啬的从一把糖里抽了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汤圆手里,然后转身敷衍的说:“大家上车休息一下,直升机停的挺远。”m.coMiC5.cOm